大夫惊疑不定,不敢乱说。
苏培盛顿时上去给了那大夫一脚。
“说还是死,选一个呗!”
他好言好语的开口,说的都不是人话。
大夫吓得要死,可跟自己的命比起来到底是别人的命轻。
“我,我说!求你们别跟人说是我讲的!”
苏培盛眼见胤禛面上多出几分不耐烦,立刻又踹了那大夫一下。
“废话怎么那么多呢?说不说到底?”
“事关,事关雍亲王福晋的清白,还请您让人都散开些,我,我只告诉您一个人!”
那大夫眼睛看着胤禛,显然这一个人指的是他。
苏培盛顿时带着人散开了一些。
“说吧,爷耐心有限。我不是要害她,你掂量着真假说。”
胤禛最终还是跟大夫透了这样一句话。
大夫看胤禛虽然凶,可却不是坏的样子,顿时心中有了一种猜测。
“雍亲王福晋得了一种病症,十分难治。”
他斟酌着开口,可只说这几句,勉强的男子脸已经难看起来。
“她得了一种罕见的症状,就是十分喜欢干净。”
已经把心提二里地的胤禛:???
干净是什么鬼罕见病症?
她额娘也很爱干净,他的那些妹妹们都很爱干净啊!
“不是普通的干净,是觉得这世间的一切都不干净。她一直很痛苦,这种病是没办法跟普通人一样好好生活的,她能撑着到这个地步已经很不容易了。”
胤禛眸子缩了缩,他想起易梦平日的反应。
每次他要抱她的时候,想碰她的时候,甚至是想亲近她的时候。
“这个病,若是和人同房……”
“那定然是更痛苦的,福晋的心事越来越重,身子越来越差,老夫这次也是无能为力,已经告诉福晋让她另寻他人来给她调理。”
那大夫摇头叹息,十分感慨。
他给乌拉那拉氏治疗这个东西不是一日两日了。
“所以这到底是什么病症?”
胤禛根本就搞不懂这东西到底是什么病,没听说过,也没见过。
大夫也有些为难,他只能道:“这个病世所罕见,虽然不是致命,可想治好也难。”
“是什么引起的?总有原因?”
“具体福晋不愿意提,心病还须心药医,这也是一种心病。”
“若是不治呢?”
胤禛想知道这个。
“这,这我实在说不定,福晋的病情不是很乐观,药吃了也只是图一个安慰,我实在也不擅长这个东西,只能试着用药。可最近实在是……”
“实在没办法用药了?是她的病更重了吗?”
胤禛想起自己是最近回来的。
“是,大概有小半个月,药量都加了很多,可还是没用,福晋说她控制不住,她会痛苦,常常睡不着觉,哎……我知道的就这么多,若是您想知道更全面的恐怕还要去问福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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