醇香的味道,令他舒适的眼角眉梢都飞起来。
好酒!
畅快!
他又咕嘟灌下三大口,直喝的满脸春风。
不料变故陡升。
张士扬忽然觉得自己腹部有一股气在横冲直撞,难以言喻的滋味折磨得他涨红了脸,用力咬住嘴角。
刚认识的一个书生问他:
“张兄,你怎么了?我观你脸色不对劲,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边说边眼馋的看着他手中的酒葫芦。
暗忖这人忒不厚道,怎么只顾自己喝。
“我......”
胃里翻江倒海,张士扬只说了一个字便脸色一变,紧接着屁股噗噗噗的漏风。
浓重恶臭从他身上蔓延开来,直熏得人几乎升天。
“什么味道!!!”
靠近张士扬的书生首先第一个遭殃,他鼻涕横流,捂着鼻子,翻着白眼逃离。
“好臭!!!”
附近的书生也闻到了味道,纷纷捂着口鼻掩面而逃。
张士扬也是被臭的不行,他脸色涨红犹如猪肝,感觉自己被扒光了被人围观还要羞耻。
“天哪,他怎么当众做出这等.....呕!.....不雅之事呕.....!!”
“快走快走!!”
书生们疯狂逃离。
转眼间,张士扬身边就形成了一个真空地带。
泻肚还在继续,张士扬感觉自己双腿一热,一股股温热的液体顺着裤子流下.....
这一刻,他脑子里再也容不下其它。
拉肚子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当街拉肚子.....
他的羞耻心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叶青云!!!!!”
一声不似人声的怒吼,响彻一方!
.....
另一边,楚绮坐着驴车回到玉镇。
随后回张村。
走路回的。
因为回张村舍得坐驴车的人不多,是以,没有驴车车夫在这边干活挣钱。
张村,叶家。
叶佑泽请的假期是一个月,回家的第一天,便一直忙活着修补家里。
又破洞的泥巴墙重新糊好泥巴填上,漏风的茅草屋则用新的茅草补好。
家附近的杂草,全拔光。
甚至在家门口围了一圈篱笆。
庄秋菱觉得篱笆太单调,便和弟弟一同去附近,连泥带土拔了不少开的正艳丽的野花回来,种在篱笆下。
叶佑泽看着自己好不容易拔干净的地方,又出现了新的“杂草”,不由得挠挠头,若有所思。
第二天,篱笆底下又多了几十朵更娇艳的野花。
红白黄绿,都有,美丽极了。
叶老爷子算着日子,估计着小孙子回家的日子。
二十三日后。
路口走来一个颀长的清瘦身影。
正在篱笆围起来的院子里,八九岁的小男孩正跟着姐姐认字。
庄秋菱今日心绪不宁,她偶尔听着叶张氏数着日子,便知道是在算小叔子回来的日子。
她自己便也在心里记着。
今日,大概率是小叔子回来的日子吧?
她一面心不在焉教导弟弟写字,一面不时抬头看看路口。
终于,她瞧见了。
庄秋意注意到姐姐的目光,仰头望去,一个少年郎站在那里。
“哥哥,你回来啦!”
庄秋意搁下树枝,站起来欢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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