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换了件衣服就从陆家宅邸出去。
此刻的路瑾自然不知道自己师父左若童要去辽东走一趟,但陆宣却猜的不错,陆瑾确实是咽不下自己在欧洲那边打生打死得来的金银珠宝被日本人截胡的这口气。
即便是沉到海里,陆瑾也不想要这些东西落到了他们这些入侵者的口袋。
只不过陆瑾也清楚,自己刚刚从欧洲那边回来,势单力只,连自己老爹作为地头蛇,手眼通天都只能怀疑这是日本人做的,不好去调查,自己想要把这件事查出来显然不太现实。
所以说,与其烦恼这件事,陆瑾觉得还是要把自己的修为提上去。
事先询问了一下管家,问到郑子布,丰平,马本在三人的位置之后,陆瑾就风风火火的直接找上门去了。
若是陆宣的话,或许拜访上去可能还要带些礼物。
但陆瑾是啥?就算是在寿宴上大展拳脚,但也只是小辈。
只要规规矩矩的敲门,长辈们也不会拦着自家的徒弟和同龄人聚在一起,更何况还是陆瑾这种少年天骄的邀请。
来到一间陆家的酒楼之中。
所以说这是他陆家的产业,陆瑾作为陆家少爷可以不用出钱,但如今世道,陆瑾还是招呼了一下伙计,排出了一排大洋,定了一个包间,让众人落位。
等饭菜上来之前,穿着道袍的郑子布就一脸好奇的看着陆瑾然后询问道:
“陆哥,听说你刚刚出关,怎么直接来找上我们了啊?”
“那自然是有事找你们。”
陆瑾也不废话,端来一壶上好的高粱酒,然后给所有人都倒上了了满满一碗之后就说道:“我也不和大家伙废话,我想要去找日本那些倭寇的麻烦。”
“陆兄也想要去找倭寇的麻烦?!”丰平顿时眼睛亮起,顿时将碗中的高粱酒豪饮而尽然后用力的锤了锤桌子:“那些倭寇真是可恨至极!我火德宗本宗在北方也被卷入了局势当中,实话实说,这一次我跟着师父南下,就是为了给宗门找一条退路。”
言罢,丰平叹息一声,火德宗在东北继承千年,如今却要南下寻找退路,可想而知北方的局势已经多么紧张,就连火德宗这样的大宗门都隐隐有些吃不消了。
而对于丰平来说,这绝对是一件憋屈的事情,陆瑾将酒壶扔给他,他也不客气,抓着酒壶直接对着牛饮了一番,仿佛要吞下心中郁气。
但在狂饮了一大口之后,丰平看向陆瑾然后严肃了起来:
“陆兄,虽然我也痛恨那些倭寇,但实不相瞒,那些倭寇的手段狡诈阴险,防不胜防,我师父跟我说,这是因为倭寇的故乡是弹丸之力,所以说他们的手段就像是养蛊一般,没有最狠只有更狠!”
“而且这些人睚眦必报,要是动手不利索,只怕是会留下隐患啊。”
丰平一番话语顿时让在场的郑子布和马本在高看了他一眼,看来是没有想到丰平能思考这么深。
这也是一些道听途说的刻板印象了,毕竟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世人常以为火德宗的人性格暴躁脱跳,但其实不然,火德,火德,世人只看见了‘火’却没有看见‘德’,要知道,火德宗的火遁术需要修成金火,而金火最求一个‘稳’字,若真的性格暴躁,那只是修行不到家罢了。
“我知道那些倭寇狡诈,但找麻烦的方式不是只能动刀动枪,只不过打铁还需自身硬,我想和各位交流学习一番。”
“哦?陆瑾你修为已经如此之高,居然还要和我等交流学习吗?”
马本在一脸惊讶,而对此,陆瑾只是回答:“修为没有高低,但手段却有高低,这次演武让我收获不小,话说回来,我有一物倒是想要给马兄弟看看。”
说完,陆瑾将自己腰间挂着的亚特坎长刀连同刀鞘扔给了马本在。
“此物为西欧那边的炼金武器,马兄弟你给掌掌眼。”
抬手接过长刀,马本在也是眼瞳之中神光闪烁,将刀身从刀鞘当中抽出,看着那复杂到炫目的复杂纹路,用自己的炁微微探查,马本在的眼瞳就陡然睁大!
“好刀!好刀啊!虽然说不像是我们练器的手段那样可以赋予刀剑异能,但却是在材料方面登峰造极!我从未见过和炁能够如此相融的材料!这就是外国的炼金术的产物?!”
马本在也是仿佛发现了什么宝贝一般,直接将长刀从刀鞘之中拿了出来,然后指尖凝聚一丝白炁一点点的抚摸闪着寒光的刀身,似乎是在用什么手段检查这把西欧的炼金武器。
丰平和郑子布见状也是忍不住凑了过来,陆瑾的这把刀他们自然是见过,之前砍开火焰的一幕他们还以为完全是陆瑾修为的原因,但没想到陆瑾手上的这把刀还有玄机?!
“我感觉这把刀上似乎刻着某种法阵!只可惜太过复杂,手段不同我看不透虚实,估计需要一个很严苛的触发条件。”
“不过按照我的猜测,越复杂的东西往往越强大,这把刀的载体如此坚硬,那所承载的法阵必然非常强大!若是触发了法阵,那这把刀的威力必然暴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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