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里满是震惊。
“电台？”她看着跟班们，只觉得自己看不懂这个世界了。
好像一夜之间，那个被她看不起的布兰妮，竟然就成了乐坛冉冉升起的新星。
她不知道的是，在纽约城市流行台播放了布兰妮的歌曲后，纽约的其他dj也注意到了这首歌。
他们敏锐得意识到，这首歌潜在的流行度。
于是当晚，就有几个深夜电台放了这首歌。
效果是显著的，在漫漫长夜，布兰妮那性感又魅惑的歌声俘获了无数寂寞少男的心。
这几个电台的收听率竟然都有了提升。
而到了第二天，布兰妮和她这首歌再也不是冷门小众的歌曲了，纽约越来越多的电台开始播放它。
于是很快，就有其他城市的听众开始点歌，要听这首歌。
到了今天，布兰妮和她的歌曲热度就已经翻了好几倍。
而这个热度也终于反馈到了实体唱片上。
到次日下午，整个纽约已经买不到一张布兰妮的唱片了。
而周小凡也在家里收到了一通电话。
电话那边是帮助他发行的中介公司。
对方的语气相比于周小凡联系它的时候，欢快了许多。
“哦，你好啊，朋友。终于联系到你了。”
周小凡留的电话是公寓的，以至于中介公司联系了他一下午，才终于拨通。
而这也让公寓的管理人知道，他们这个廉价公寓里，似乎出了一个很厉害的制作人。
“不好意思，”周小凡他瞥了眼正在偷瞄他的公寓负责人，懒洋洋得说道：
“我没有个人电话。”
然而那边的人却没有像之前那样暗中嘲讽周小凡穷，反而是格外体贴得安慰他：
“那都是以前了，我相信你很快就会有自己的手机，车子和房子。”
周小凡顿时笑了起来，用手抚摸着自己踹在兜里的一叠美分硬币：
“我相信你专程给我打电话，不是为了给我画饼的。”
对面的人也直接说明了来意：
“你知道吗，你们的歌火了。好吧，虽然只是在纽约小范围火了，可你们的一千张唱片已经卖光了！已经有唱片店再向我们加购了！”
周小凡终于笑了起来。
一天时间卖了一千张，这在还处于黄金时期的唱片行业不算好成绩。
在千禧年，首周十万张唱片比比皆是。
互联网崛起之前，音乐是为数不多的娱乐方式之一。
可这个成绩，对于布兰妮这种没有背景没有名气的纯新人来说，却是极其亮眼的。
它靠的就是，电台播放后，口口相传。
中介公司也没想到，他们随便接的一单，现在热度却比预期高很多。
周小凡他喜笑颜开，至少他们前期的投资都回本了，而且还能小赚一笔。
“那我这次应该发行多少张？我们也没那么多钱了。”
然而这次中介公司却格外好说话：“不必担心，我们可以先发行，最后结账。我们认为，这次可以发行5000张唱片。”
“5000？”周小凡他不禁抬高了声音：
“会不会太多了？”
“不多不多，相信布兰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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