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对这首歌有信心，对了，你看我们的MV了吗？”
那边轻笑了一声：“当然看了，这也是我给你打电话的原因，MV拍得很好，或者说，比我预期中最好的样子还要好。”
“虽然我自己不是唱片公司的，可我也知道现在包括环球，华纳在内的几大唱片公司，都已经在向你和布兰妮伸出橄榄枝，你们有兴趣吗？”
听到对方的话，周小凡几乎是想都不想就拒绝了。
如果他和布兰妮想要加入大公司，一开始就这么做了。
而现在这样，他们就是为了自立门户。
唯一的劣势是宣传，可现在这个年代，周小凡发现只要质量好，宣发投入没那么高也可以得到很好的效果。
对面的人也不例外，独立音乐人大多都有傲气。
而且他们这出道第一首歌就成功了，自然不会轻易得加入大公司。
“嗯，我也只是随口建议。如果你们这次要制作20万张，单张的成本还可以继续降低。而你也只需要预付部分定金就好了。”
周小凡和对方确定了准确的数字后，便交了一万美金的定金。
是的，随着这五千张唱片和一千张录像带的售罄，周小凡他每张唱片扣除制作，发行，宣传以及折扣等各种成本后，他能够赚接近4美元。
五千张就是两万美金，而录像带利润低，不过主要是宣传作用。
而且这次周小凡就不打算做录像带了，他打算把MV投放到电视上。
那是美丽国一家免费台的音乐节目，它每一期都会有一个推荐新歌的环节。
而在那个环节里，主持人就会将那首歌的MV放到电视上。
经过周小凡调研，那个节目收看的年轻观众很多，对于布兰妮这首歌的宣传效果很好。
至于价格，3000美元，似乎也没有那么贵了。
好吧，周小凡还是觉得肉疼，他刚刚短暂超过了五位数的资产，又要掉到四位数了，
不过这一切，也是为了布兰妮未来的发展。
一切都是起步难。
只要布兰妮这次的歌火了，他的钱多起来了，下一首歌在宣传上就会简单很多。
甚至吸收了粉丝的话，下一首歌依靠粉丝自来水都会比现在的开局好很多。
周小凡他开始联系那家电视台。
电话刚打过去，周小凡就被告知这件事必须现场办理。
他皱了皱眉，叫上了布兰妮，嘴里仍旧在不停地抱怨：
“这真是太不方便了。”
“还是网络时代好，直接发个微信就能解决了。”
周小凡开始怀念起他那个便利的网络时代。
而布兰妮再见到周小凡的时候，只穿了一件吊带背心和超短裤的她，已经直接冲到了门口的周小凡面前，然后如同树袋熊一样，跳到了周小凡的腰上，然后双腿缠住了周小凡的大腿。
这个姿势，很难让周小凡淡定下来。
他低下头，用手轻轻地摸了一下布兰妮的鼻子：
“今天怎么了，这么主动。”
布兰妮低笑了一声，解释道：
“因为很开心啊，五千张啊，都卖完了！所以想感谢我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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