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真的假的？”张涛有些惊讶。
“嗯嗯，是呀！”蔡妍老实回答，像一只小猫咪。
李羡忽然想起来：“对，是第一次，你忘了，咱们包厢那公主说她是第一次。”
听到这里，李羡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间开心了一下。
“嗯，是的，确实第一次，所以才会发生今天这种事。”蔡妍想起刚刚的事，不免有些害怕。
张涛则挠了挠头，刚才自己还把人家小妹妹当成了风尘女子。
真是不该呀！
哎，这酒白喝了。
李羡则继续好奇的问道：“那你之前是干什么的呀？”
蔡妍深吸一口气：“我？我才毕业两年，是津城建筑学院毕业的。”
“建筑学院？是专科吧？”李羡猜测道。
“是的，因为专业冷门，学历又不高，所以很难找到工作，所以我就去做了直播，然后……大概在抖阴直播了两年吧！”
李羡赶紧掏出手机：“叫啥名？我关注一下。”
“叫小美妍妍。”
李羡搜索，果然搜到了。
果断关注。
“2.2w粉丝呢呀！”李羡点开主页，里面都是蔡妍跳舞的视频。
“你是舞蹈主播？跳的不错呀！”李羡这才想起。
系统给过信息，蔡妍确实是个小网红。
“还行吧！”
“那怎么不继续做了，现在直播是风口。”张涛一听她是正经女孩，当时就萎靡了。
蔡妍独自喝了一口，张涛跟了一小口。
“因为一些事吧！欠了一些钱。”蔡妍诉说着这两年的经历。
原来是她直播间的一个大哥，给他打赏了十万块钱。
对于蔡妍这样的一个小主播来说，十万块绝对是一笔巨款了。
大哥要她微信，她也很乐意给。
加了微信之后，接着就是线下约饭。
让蔡妍没想到的是，傍一大哥竟然是个跟他年纪相当的高富帅。
朋友圈都是豪车别墅，很吸引女人的那种。
加上大哥情商高，会聊天，很快就沦陷了。
于是两人就经常见面，大哥也开始疯狂追求蔡妍。
可蔡妍觉得自己身份配不上他，迟迟不敢答应。
后来，傍一大哥说自己生意上出了点问题，急需三十万救急，希望蔡妍能帮他。
蔡妍这个时候已经对他动心了，想着帮他一下，自己也能鼓起勇气跟他在一起了。
而且她对傍一大哥的话深信不疑。
所以，她就把自己的所有积蓄，整整二十万，都给他转了过去。
后来又找了几个比较好的同学，又借了十万，最后凑了三十万。
可没想到，那男的还要五万，还说只需五万，他的生意就能起来。
蔡妍又咬着牙从母亲那里借来五万。
蔡妍自有失去父亲，只有母亲一个人抚养她长大。
但母亲又是个重男轻女的，跟继父生了个弟弟后，几乎就不管她这个女儿了，反而经常管她要钱，给她弟弟花。
由此可见，从这位母亲手里蔡妍能借来五万，是多么的不容易。
整整三十五万，蔡妍全都给那个男的转了过去。
可在最后五万转过去之后，那男的竟然直接把她拉黑了。
接着，电话关机，整个人就像人间消失了一样。
蔡妍一边喝酒一边跟两个男人讲述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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