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校长沉默了良久，“就这个原因？”
“嗯呐！”
副校长拍了拍桌子，这是个好消息啊……
“简直太不像话了，因为这种事情，卡别人一下，下面的那些工作人员，这是懒政的典型！我给周局长打个电话。”
迟疑了一下，他又对刘老师说，“你再跟李乘欢确认一下，我们帮他解决这个困难，但他得到我们学校就读。”
“好的。”
……
李乘欢只是跟市二中提了一嘴，但是也没有指望对方真的能帮自己解决这个问题，开始思索还能给谁打电话。
江奕？高蓉妤阿姨？如果真的去找，他们应该都能找到门路解决这个问题。
一时间他也有些无奈，这也不是中国特色，全世界都是如此的，每个具有利他性的职业，一旦拥有一定的自由裁量权，都是这副德行。
归根结底，解决的办法还是明确法规政策，减少自由裁量的空间。
霞宝可怜巴巴地望着李乘欢，问：“哥哥……我，我是不是不能跟你一起读书了？”
李乘欢摸摸她的脑袋，“怎么会呢？放心吧霞宝，你这么可爱，不在这里读书，是这里的损失。”
那边的工作人员听得好笑，从来没有谁重要的不取代，这个世界离了谁都能转。
她懒洋洋地说：“你们如果不办了麻烦让一让，后面还有人。”
舒兰真想跟这个人吵一架，但考虑到霞宝在旁边，忍了。
他们退到了一旁。
舒兰想了想，说：“我给以前的教练打个电话，看她有没有办法。”
就在这时，那边的工作人员座机响了起来。
座机漏音的声音很大。
“喂，领导！”
“是不是有人在你这儿办业务，差一份房产证？”
“呃……是。”
“有购房合同吗？”
“这个……是有的。”
“那为什么不给人办理？”
“呃……这个……可是……”
“文件上不是说了，有效的居住证明，合同怎么不算有效证明？”
“没……没写啊……”
“小陈啊，这么死板可不行，动一动你的脑筋思考一下。”
“好的，好的领导……”
那边将电话挂断了，工作人员的脸色明显变得不太自然，望了李乘欢他们一家三口一眼，换上一副笑脸，“那个，舒兰女士，您稍微等一下！”
舒兰和李乘欢对视一眼。
“刚才请示过领导了，你这种情况，嗯……也可以给你提供个方便，稍等一下，这边我先给她办理，马上给你办理！”
此时，那位刘老师也打来了电话，一开口就问李乘欢事情办的怎么样。
李乘欢当然就明白了是二中那边发挥了作用，心头微微叹了口气，一方面有些高兴，毕竟事情算是解决了，但另一方面，也有些感慨，因为事情是这样解决的。
老妈去办理业务了，李乘欢内心什么东西也发生了些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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