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不怕的话，那你把眼睛闭上好不好？”
“好。”
在一大一小的视线之中，出现了一家茶棚，方便喝水，还顺带卖一点吃的。
棚子里歇脚的客人不多，杨乃武眺望了一眼，的的确确都是普通人，就连倒茶的那个老头拇指都有厚茧。
挑担的货郎，面露愁苦，畏畏缩缩的蹲在茶棚一角歇息，脸上写满了忙碌之苦的愁意。
拉二胡的白头发老人家一脸悲怆，曲子的声音，也颇为像一回事儿。
杨乃武没找出任何问题。
可偏偏为什么在下坡的山道上就有茶棚？
“我管你有没有问题，我的原则就是宁杀错，不放过！”
对方奔着这个小孩来的概率一半一半，但是杨乃武不想去赌这个概率。
茶铺的老头显然也看见了两人，招手道：“这位大爷，天气炎热，带着孩子下来喝一口茶水吧。”
“我喝尼玛逼！”
杨乃武脚步一点俯冲直下，手上抓着一柄明晃晃的钢刀。
“点子扎手，并肩子。”
担夫一声咆哮，举起了手中的扁担，尽管不知道为什么露馅了，但是已经不是思考这些问题的时机。
倒茶的老头身形，异常灵敏，矮身滚地，从灶台下一翻，抽出一柄劲弩。
至于年龄看上去最大，拨二胡的老人家，则是干脆利落地从胡琴拔剑，一剑刺来。
明晃晃的刀光斩过，挑夫壮硕的身子骨僵在原地，脖颈下多出一抹鲜艳的血痕，他不可置信地摸了摸脖子。
“怎么……怎么……这样。”
生命急速流逝，嗖！锋利的箭矢，笔直插入杨乃武的肩头。
劲弩射箭太快了，影子戏法缠上老头的时刻，箭矢已经飞了过来。
杨乃武反应已经是极快了，偏转身子，已旧被射中了肩膀。
“嘶！”
疼痛让他紧锁牙关，入肉怕不是有一公分深。
杨乃武被打出了杀性，阳光下白刃晃眼，刃口尤带血迹。
刀子大力一投，朝着灶台边的老头飞起，不投刀不行，弩箭不是弓，射速极快，不能给对方机会，影子戏法稍微松懈一下，自己就有概率被扎成马蜂窝。
他甚至撤走了那一道控制胡琴老人的影子，主要是杨乃武的体力扛不住长时间控制三个目标。
“哈哈，你死定了！”
拿剑刺的胡琴老人，忍不住流露出欣喜，因为杨乃武此刻手上没有兵器。
然而，这样的笑容很快僵住，洁白锋利的骨刺从杨乃武左手的骨缝中钻出。
咔嚓！
骨刺与兵刃交击，杨乃武微微退了半步，这会儿主要是没什么劲头。
细铁剑刮擦出星火，剑刃绽开裂纹。
而刚才那一柄钢刀笔直地插入手持弓弩老头的额头，正中眉心。
灶台边面容阴鸷的老头直挺挺倒下。
“老伯，你力气蛮大啊？”
杨乃武与胡琴老人拼了一记，细剑上传递过来的力道并不轻松，尽管对方看起来七老八十。
在白发老人还在惊愕杨乃武左手的骨刺时，杨乃武一记头槌狠狠撞了上去。
砰！
这一下老头被他撞的七荤八素。
“啊呃！”
杨乃武大喊，右手握拳狠狠砸在老头胸膛，趁着对方身形踉跄之际，左手骨刺封喉，狠狠扎了下去，拔出手臂的瞬间，鲜血飞溅。
前后十个呼吸，瞬杀三人。
老头捂住喉咙，来来回回大口喘息了几下，眼神有怨毒的光芒闪过。
“不会，不会……嗬嗬……”
说话艰难，老头趴在地上，眼神逐渐失去色彩，血泊流了一地。
“不会？不会什么？不放过我啊？”
“呵呵，我杨乃武告诉你们，有什么，爷爷担着，地狱鬼门统统不怕！”
他厉喝道。
茶棚里的三具尸体，尤有温度，杨乃武按照惯例在尸体上翻了翻，看能不能爆一些好东西，结果没想到，还真有收获，十来两碎银，外加一块黄铜令牌。
铜牌入手厚实，正面刻着一个丑字。
巧了不是！
说起来杨乃武手中还有一块午字呢，兴许之间，能够有一点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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