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杰连忙说道:“好了好了,我不会再说了,我是为你们好,你们这些年轻人,哎。”
叹了口气,显得很沮丧。
海上生活从来都不是一次愉快的经历。自古以来,渔民都是半浸在水里生活,出了意外就可能丢掉性命。
即使没有危险,在海上谋生也是很辛苦的。常常要在清晨摸黑出海,半夜摸黑回来。
到了晚上,李志杰又来了,告诉陆无涯出海的时间。离开的时间是凌晨两点,他要早点离开。
这一点对陆无涯来说不算什么。他在京都当厨师的时候,经常两三点钟就起床生火,为酒店的客人准备早餐。
但是回到家后,他不想再受这种罪了,于是他对李志杰说:“太早了,起不来,我们五点钟出发吧,我想五点钟出海时跟着船走。”
李志杰立刻摇了摇头:“五点。是白天。还是那句老话,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我们直到五点钟才出海,所以我们可以玩得很开心。”
陆无涯缓缓说道:“这几天出海,总是在中午甚至下午。你有没有收获,和你出海的早晚关系不大。”
李志杰只能妥协,他只想带陆无涯上船是因为他知道,每一次出海,都会有所收获。
一夜好眠之后,他凌晨4点半起床洗漱,发现小伯爵(狗)正盯着鱼塘,舔着嘴。
见此情形,急忙走过去一看,发现好像少了几只龙虾,于是拍拍小伯爵(狗)的头,生气地说:“你不能吃里面的东西,你听到了吗?你再吃,我就揍你。”
小伯爵(狗)摇着尾巴,脸上写满了天真。
带着渔网和鱼竿,他和小伯爵(狗)一起登上了渔船。
李志杰家有村里最好的渔船。这是一艘旧的机械拖网渔船,它有一个非常有名的名字叫“龙头号”
这艘船的吨位是200吨,可以进入深海,收成是全村最好的。村里的许多人都希望坐着他的船出海赚点钱。
他之所以能保住岛主的宝座,跟这艘船有很大关系。
陆无涯慢慢地登上了船,他向村里的叔叔李倩琪竖起了大拇指,说:“你是有本事的,我跟岛主上了好几年船,也是第一次一觉睡到天亮才上船。”
早晨的太阳已经升上了天空,颜色还没有变成金黄色,而是一种华丽的橘红色。同样颜色的光芒落在海洋的水面上,反射出红色,波浪像红色的丝绸一样翻滚着。
听到李倩琪的话,陆无涯笑而不答,他指了指大海说:“多么美丽的大海,多么美丽的早晨。”
小伯爵(狗)从船舷上往下看,张着嘴吐着舌头迎着海风,头上的白发被吹得摇曳不定。
李志杰从驾驶舱里探出头来,看到他带着狗,不耐烦了:“你为什么把狗带到这里来。该死,别让它掉进水里。”
按照渔民的习俗,早上出海捕鱼时,如果看到海边和船边有狗、蛇、老鼠在游动,还有野鸭、野鸟飞过,则是不吉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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