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一房间内,苏璃烟娘正欲午休呢,听得外面的嘈杂声,便驱上拖鞋,推开房间,瞧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苏璃烟娘一推开房间门,便瞧见了女儿和姑爷在众目睽睽之下激情辣吻。
苏璃烟娘见此都羞得要命,直拍大腿,尽可能压低自己的声音嚷道:“哎呦,这是做什么嘞?哎呦.”
苏璃烟娘可不敢大声喊,不是怕打扰到小两口子,而是不想把路人的目光吸引到自己身上,实在是太羞耻了。
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原则,苏璃烟娘“咣”的一声,便将房间门带上了,假装不认识这两人。
苏璃烟娘心里想着:“亲,亲去吧,咱睡觉,权当没看见,权当不知道。”
苏璃烟娘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中全是女儿和姑爷当众拥抱在一起的场景,实在是挥之不去。
苏璃烟娘扯了扯被子,捂在头上,“哎呀,真是让他俩羞死人了。”
还是年轻人会玩!
陆远用力搅拌着蛇信子,搞得苏璃烟混身燥热得难受,双腿更是发软得要命。
好在陆远环抱着苏璃烟,才不至于使其瘫软在地。
良久,苏璃烟心里清楚,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苏璃烟和陆远在一起玩这种游戏时,陆远总会稀罕苏璃烟的大蛇尾巴。
搞得苏璃烟现在都有点条件反射了,双腿一直左右扭动着。
只怕是一个不注意儿就会返祖,当众变出一条白玉般的大蛇尾巴来。
届时,苏璃烟这前后的巨大反差,除了陆远会更加兴奋外,恐会吓晕不少路人吧。
苏璃烟用手挤一挤裤裆处,觉得有点被淋湿了。
奈何,此时苏璃烟不能张嘴说话,便使用千里传音之术,给与自己零距离的哥传音道:“哥,停下,再这样下去,咱可就要返祖了。”
陆远脑海中响起媳妇儿的声音,心中更是一荡漾儿,不亚于媳妇儿当众给他叫上那么两声。
陆远传音回道:“媳妇儿,那你还吃醋嘛?”
“不吃了,不吃了,咱再也不敢了。”苏璃烟立马求饶道。
陆远这才不舍得与媳妇儿慢慢分开,还舔舐了下自己嘴角的口水。
苏璃烟深呼吸两下,缓了一会儿,说道:“哥,你真是讨厌呢~”
陆远可不管这么多,只要自己媳妇儿不生气就好。
陆远在众人的起哄下,拉着苏璃烟的小手,便回房间了。
陆远与苏璃烟甜蜜之时,北镇抚司诏狱内正在上演“皮鞭炒肉”。
几名锦衣卫轮番上阵,对着并排绑在十字架上的十几人进行鞭刑。
锦衣卫将鞭子抡得都要冒烟了,“说!昨日是不是你们的人当街行凶?”
不得不佩服锦衣卫的办事效率,皇帝限七日之内抓捕截杀陆远的幕后凶手。
这才第二日,锦衣卫就已经抓到了一批埋伏在半路,欲行图谋不轨之事的人。
被打得皮开肉绽的这帮人,各个吐血不止,好几个都昏迷了过去。
几名锦衣卫,一边挥着长鞭,一边聊着天:“这帮人嘴硬身子软,还没怎么用刑呢,就昏死过去好几个了。”
“大人!”诏狱门口几名锦衣卫见自己上司到来,齐声喊道。
北镇抚司东卫千户王晓杰挪着步子,问道:“招了嘛?”
诏狱门口的锦衣卫说道:“大人,里面正在严刑拷打呢,就是不肯承认。”
“走,一起去瞧瞧!”千户王晓杰说完,便往诏狱深处走去。
千户王晓杰出现在众人面前,一名锦衣卫赶紧挪来一个板凳。
千户王晓杰屁股刚沾着板凳,整个人就弹射了起来,捂着腚哀叫了几声。
一旁的锦衣卫见此,各个憋笑。
“奶奶的,就老子倒霉,除了那些被鞭尸的,唯独我还被廷杖了100下。”王晓杰心里暗骂道。
要不是王晓杰体魄强壮,廷杖100下,换成常人早就被活活打死了吧,打不死,腰子也会被震碎了吧。
一想到这里,王晓杰就气不打一处来,看着被用刑之人,喝厉道:“奶奶的!是谁指使你们的!”
见无人应答,王晓杰继续说道:“倒是硬骨头,试试是你们的嘴硬,还是我的刑具硬。”
在千户王晓杰的授意下,一叫刘明的锦衣卫放下手中的皮鞭,便拿起了一把烧通红的火钳。
一名锦衣卫架着犯人,另一名锦衣卫掰开犯人的嘴。
锦衣卫刘明便要将火钳塞进犯人的嘴里,还说道:“再不说,以后可就没有说的机会了。”
舌头如果没烧掉了,那就意味着死人一个了。
不会说话的犯人,毫无价值,即便不杀死,也会因为表面皮肤组织烫伤,感染而死。
火钳还未触到犯人的脸,犯人就已经感受了炙热,求饶道:“大人,咱说,别,别用刑!”
“慢!”千户王晓杰凑到前去,俯身听着
北镇抚司东卫千户得到画押的供词后,便逐级递了上去。
皇帝顾元璋看着锦衣卫递上来的供词,问道:“这,屠磊是谁?为何截杀陆远?”
锦衣卫指挥使毛骧说道:“回皇上,这屠磊就是那天比武第五名的人。”
这才过去两天,皇帝自然有印象,是那个胖男人,耍的一把长斧也是虎虎生威,是被众人围殴打下场的。
当时,皇帝赏赐给他的还是一枚陆远献给皇帝的人级中品丹药治疗丹。
皇帝顾元璋看着摆在桌子上的所有证据,的确都指向屠磊,这屠磊也是大家族,老爹还是个京官武将呢,老淮西勋贵了。
这老淮西勋贵几年前,被皇帝屠戮了不少,当时姓屠这一家实力还很弱,也就放过了,不曾想,近几年借助噱头,又发展了起来。
皇帝来回踱步,这屠磊为何要截杀陆远呢?
是比武之前就有矛盾?还是比武时的怀恨在心?
总感觉不至于冒这么大风险,连续两天埋伏在路边,誓要截杀陆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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