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贼人忍受不住折磨,开口求饶。
其余贼人啐了一口,骂道:“孬种!”
望京河龙船上的打斗声,引来了河岸两边不少老百姓在围观,其中不乏各家的眼线。
皇帝见一名贼人服软,只是抬了抬手。
禁军们便将插入脚踝的匕首重新拔了出来。
这名贼人缓了数十秒,说道:“我等是府军卫参将蓝泰麾下亲信,皇上处事不公,关押我等将领和弟兄们至今,令人心寒!”
皇帝顾元璋来回踱步,问道:“蓝泰只是你们的上司,而我是你们的皇上,为了一个小小参将,竟忤逆于我,以下乱上!到底谁是这个帝国的掌控者?”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皇帝顾元璋气得一直在重复这几句话。
太子顾标上前劝道:“父皇,息怒!”
一位重臣向前走了几步,拱手说道:“皇上,老臣有事启奏!”
“你说!”皇帝此刻心情很是不爽,没有好气地说道。
“皇上,老臣听说这府军卫参将蓝泰乃永昌侯蓝玉三义子,在府军卫中将职虽不高,却威望、人缘极好,看来贼人所说不假!”
皇帝冷面看向这位重臣,说道:“你身为太子太傅,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就不怕掉脑袋吗?”
皇帝的话中带有一丝威胁之意,这位重臣要是再敢乱说,惑乱朝纲,只怕是会落个剥皮抽筋的下场。
朝廷上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永昌侯蓝玉不仅受皇帝重视,还和太子顾标算得上有一层亲属关系呢。
永昌侯蓝玉手握兵权,掌管府军五卫,即府军卫、府军前卫、府军后卫、府军左卫、府军右卫。
永昌侯蓝玉名下各个义子在府军五卫中担任大小将职,换句话说府军五卫的稳定决定着帝国的稳定。
当着太子、各位王爷及其他大臣面前,将永昌侯蓝玉说了出来,这可是在打皇上的脸,更是将帝国架在火上烤。
退一万步讲,即便是永昌侯蓝玉有什么错,也不是这个时候能够讲的。
永昌侯蓝玉若反,皇帝、太子、王爷和诸位大臣怕是连岸都上不了。
这位重臣也是个铮铮铁骨的老家伙,就是迂腐死板,不会看人眼色,说得更加直白一些,就是没情商!
太子太傅继续说道:“皇上,老臣还有话说……”
皇帝顾元璋气得直拍龙船栏杆,连喊三声:“住嘴、住嘴、住嘴!”
“老臣……”这位重臣跪在地上。
“来人,将太子太傅拖到船尾去,朕不想见到他!”皇帝背过身子去。
几名禁军将太子太傅拉了起来,架到了船尾,“皇上,皇上”
皇帝看向跪在地上的贼人们,说道:“这些府军卫的士兵,擅自离开军营驻地,欲行刺于朕。全部投入望京河中,其三族全部发配东北苦寒之地!”
禁军们架起跪在地上的府军卫叛军,“扑通扑通”全部扔到了河里。
龙船上发生的一切,不仅是各位王爷和几位重臣能看见,就是其余四艘船只上的文武百官都能看见,且都听得一清二楚。
文武百官对发生的事情很是避讳,无一人敢议论此事。
岸边几人挤出人群,往永昌侯府方向走去。
永昌侯府内,蓝玉一义子跑了进来,来到蓝玉面前嚷道:“义父,出大事了!”
永昌侯蓝玉转身问道:“出了什么事啊?如此慌张!”
这名义子说道:“义父,府军卫有人造反行刺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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