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咱是一家人,别多想。
这事儿主要还是咱的问题。
本来当初说是给您安排的,不过这后来事赶事儿,您也知道。
这不给耽误了嘛。”
三叔满脸感动的想要说点什么,陆远却是咧嘴笑着继续道:
“这事儿就这么安排了,您也甭着急回村里,留在城里玩几天。
晚上把二叔还有昌育,昌良都叫过来。
让昌育给咱做顿饭吃,看看他手艺长进了没有。”
陆远的话说完,三叔也是连连点头。
傍晚时分。
中院这里那可真是热闹。
除了陆远的老丈人跟丈母娘没来,其他人都来了,跟过年一个样儿。
二叔跟三叔家的孩子满院子跑。
大人们则是坐在正堂这里聊着天。
苏昌育在厨房里忙活,苏昌良则是在旁边打着下手。
等菜都上齐了,这哥俩回来一起吃饭时,陆远这些人都喝了两三圈儿了。
对于昌育的手艺,陆远不说啥,倒是一旁的二叔开始点评起来。
不是这个不行,就是那个不对的。
大家这些个外行倒是感觉不太出来,但反正觉得这比过年时好吃了不少。
这说起来不管干啥,那都得练。
之前昌育就是跟着二叔学,后面去了镇上的馆子,那也就是个帮厨,没啥练手的机会。
这现在厂子里,那是大厨嘞,天天掌勺,那手艺自然是蹭蹭的涨。
“姐夫,咱敬伱。
还有恭喜姐夫成为泰宁城的县老爷。”
众人说着话呢,刚落座的苏昌良则是举起了酒杯望着陆远笑道。
陆远望着苏昌良一脸好笑道:
“呦,这是哪儿学来的套词儿?”
这以前苏昌良可不知道敬酒。
就更别提这漂亮的场面话了。
而苏昌良则是咧嘴笑道:
“咱跟队长学的。”
坐在陆远旁边的苏璃烟听着这话不由得翻了个白眼儿嘟囔道:
“好的不学。”
而对于自己媳妇儿这话,陆远却是拉着媳妇儿的小手笑道:
“也不算啥坏的,这东西学点儿也没坏处。”
对于苏昌良,陆远心里有打算。
你说自己这以后当了县老爷……
那事儿可就多了去了。
自己还能天天蹲在衙门里,管这管那?
别逗了。
这往后又要杂交育种,又要看《医心》的,陆远可忙着呢。
哪儿有功夫操那心。
所以得找个人帮着自己管管。
那这人除了苏昌良还能有谁呢。
苏昌良都当了小半年的捕快了,对这衙门的事儿比陆远都熟悉。
这以后好好学学,平常的事儿就让苏昌良办就行了。
这样一来,陆远还是跟以前一样。
该吃吃,该喝喝,连衙门都不用去。
这既然是这么打算的,这有些东西苏昌良就得学学。
总比以前跟个木头一样强吧?
学了这些东西,以后跟旁人打交道,那也不露怯。
陆远这么一说,苏昌良来了精神,瞪着自己姐姐得意道:
“看到没,俺姐夫让俺学的。”
苏璃烟白了苏昌良一眼懒得再搭理。
不过,既然自己男人这么说了,苏璃烟自然也不会再多说啥。
反正听自己男人的准是没错。
这顿饭吃到晚上十点多。
本来陆远是让这一家子人今天宿在赵家的。
不过,这二叔说啥也得让自己这弟弟去看看他的新家,还有他的铺子。
陆远跟苏璃烟两人把这一大家子送到大门口,看着都上了马车后。
陆远才拉着苏璃烟的小手回去。
等回到中院的东厢房后,这北边屋子这边已经拉上了窗帘。
陆远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儿呢,这苏璃烟便是松开了陆远的手,一路小跑了进去。
回过神来的陆远,刚想说啥来着,苏璃烟却是又探出脑袋来,红着脸望着陆远道:
“哥~宋姨没赵姨那么抗折腾,轻点儿哈~”
苏璃烟的话说完,陆远还没说啥呢。
这北屋里面则是传来赵巧儿一阵娇嗔声道:
“璃烟~
说啥呢~”
而苏璃烟则是嬉笑转头望向身后道:
“赵姨自己说的嘛~
说自己是大母驴,怎么折腾都……”
话还没说完呢,赵巧儿便是羞红着脸捂住了苏璃烟嘴巴,将苏璃烟拉回了床上。
随后北屋这边直接关上了灯。
陆远眨了眨眼,再次望向了南屋。
最后将正堂这里的灯灭掉,一脸坏笑的走了进去。
……
午夜。
北屋这边苏璃烟跟赵巧儿两人躺在一个被窝里,根本没睡。
两人都是睁着眼睛竖着耳朵听着动静。
根本睡不着。
“宋姨咋叫的这么好听呢,跟唱歌一样哩。”
苏璃烟望着北屋的方向不由得感叹道。
而赵巧儿也听了好一会儿子,却是微微抿嘴,忍不住嗔怪道:
“看给这老寡妇舒服的,真能哼唧。”
“这小坏蛋,咋对咱就往死里折腾。”
一旁的苏璃烟却是眯着眼忍不住偷笑道:
“那还不是赵姨人高马大的嘛。”
而赵巧儿却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儿道:
“人高马大的就得往死里折腾呀~”
而苏璃烟却是笑眯眯道:
“那不是赵姨自己说的,折腾的轻啦,姨不得劲儿~”
听着苏璃烟的揶揄的话儿,特别是学自己夜里叫春时说的胡话,一时间让赵巧儿害臊的不行。
顿时,赵巧儿将苏璃烟搂在怀里,抓着痒痒肉笑骂道:
“好呀璃烟,笑话姨是不~”
…………
冬去春来。
时光如白驹过隙,匆匆而过。
一眨眼的时间,便是一个多月过去了。
现下已经是三月底,快要四月了。
虽是已经到了春天,但寒意未退,仍是要多加件儿衣裳。
今日清晨。
赵巧儿坐在东厢房正堂,斜靠在桌旁,手里端着茶杯,翘着腿。
一双诱人的玉足勾着凉拖,晃啊晃的,很是悠闲。
此时南屋一阵簌簌声,没过一会儿,宋美琴面色红润的走了出来。
赵巧儿抬眼看了下宋美琴,便是忍不住揶揄道:
“这老寡妇叫春,整的跟黄鹂鸟儿似的,咱还真是头一次听。”
对于赵巧儿的斗嘴,宋美琴是向来不怕的。
当即宋美琴便是挑眉嬉笑道:
“前天夜里叫的跟头大母驴一样的,咱也是第一次听嘞~”
在两人日常斗嘴时,老管家匆匆而来,站在东厢房门口道:
“夫人,侄少爷的任令下来了。”
听着老管家的话,屋里的女人一怔,随后脸上都是出现了喜色。
自己的小男人成陆县令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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