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访开始,肖湛湛自己做了会儿心理建设,也没有那会儿那么抵触了,放开了不少。
采访的主持人也比较会说话,问的问题也都很简单有意思。一个问题就是问两人的口头禅,说到肖湛湛的口头禅,义薄有点犯难了,肖湛湛对别人的口头禅,他不知道是什么,对他王义薄的只有:“滚、我去、你想死吗”,这种在镜头面前不敢说的话。还有肖湛湛撒娇时:“狗崽崽、求求你了、乖”,好像更不能说。
义薄一时语塞,看向同样语塞的肖湛湛:
“湛哥,你的好像不能说吧!”
“你的才不能说。”
嘿!肖湛湛怎么还急眼了,义薄特别认真的问道:
“滚、我去,这不能说吧!”
“你有病吧!你,是你,你才这样说呢!”
“哦!还有你有病吧!这些都不能说吧!”
“录着呢!”
“哦!”
义薄坐直,看向镜头认真的说:
“好了,回答不了,不能播”
义薄已经感觉到旁边在喘粗气了。
接下来几个问题下来,很简单,两个人随便就回答了,直到记者问到了出戏的问题。义薄没有答,他理解蓝望机,懂蓝望机,却从来没有入戏的成为蓝望机。所以,他可以演出蓝望机的爱和深情、等待和隐忍,却不用为了脱离蓝望机这个纸片人去出戏。
但是肖湛湛,义薄有点不敢回忆那段没有肖湛湛消息的日子,只能静静的听肖湛湛讲述着如何出戏。
“我就是睡觉、看书、出去旅游,随着时间会慢慢走出来”
‘你是走出来了,就我还走不出来,陷在你编制好的,无数个性情的肖湛里,越陷越深,无法自拔。而你总是睡睡觉,看看书,整理好自己,又用下一个角色的样子来撩我,而我,永远是把持不住的那一个,只要是你,无论什么样子都把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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