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薄走下楼梯,走出单元楼,顺手将未打开的冰杨梅扔进垃圾桶,走出小区,伸手打车,这一切正常又平静的像一个只是出门办事的普通人。
直到出租车启动时,身后传来隐隐约约的叫喊声。
“王义薄,王义薄……”
声音太远义薄甚至有些听不清是不是真的在叫他。但是义薄能确定,那是肖湛的声音。只是,都到了此刻,是叫他又怎样,不是叫他又怎样。
义薄自嘲的笑了笑,只是挤出来的笑容比哭都难看。
“你好,那个人是不是在叫你”
司机指了指窗外,义薄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只是直直的看着前方。
此时,义薄的眼睛红的可怕,似乎下一刻就要有血要流出来。可能是感觉到了义薄的不同寻常,司机没再说话,转过身,专心开车。
坐在车上的义薄慢慢的感受着,与肖湛湛越来越远的距离。心脏也跟着越来越痛,就像有一个小刀在一点点的剥开,试图把他心脏深处,某个最在意的东西拿走。
下意识的保护和反抗,让义薄的内心将这件东西一次又一次的保护的很好。只是,义薄此刻才发现他的外壳早已遍体鳞伤。
肖湛真的要疯了,戏里追完车,戏外又追。他眼睁睁的看着王义薄坐进出租车里离开,嗓子都要喊的冒烟了也没能换来王义薄的一次回头。
肖湛锲而不舍的追过两个红绿灯,发现实在是追不上之后,才后知后觉的打了一个出租车。
肖湛一上车就报了酒店的地址。并扫了500块钱给司机,让对方以最快的速度到达酒店。
司机一看这乘客真大方,就忍不住回头多看了两眼,发现人还挺帅之后,就顺嘴夸赞了两句。
“小伙儿不仅大方人长得也帅,发财嘞您。”
司机一听就是天津人,说话好听,嘴甜。只是此时的肖湛哪有心情关心这个,着急的催促道:
“师傅,速度”
司机看对方是真着急,也不再嘴贫,一句“好嘞!坐稳了您”,就直接一轰油门,窜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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