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号早上,义薄从睡梦中醒来,总感觉身体少了一些部位。至于少了哪里,义薄靠感知查不到。
本想翻个身再查询问题所在的义薄,忽然被毛绒绒的东西扎到了下巴。低头看着怀里圆圆的脑袋,义薄的大脑才被昨晚的记忆填满。
嘿嘿,又是开心、忙碌而劳累的一晚。
义薄轻微的动作,就引来了怀里人的几声闷哼。于是,习惯性的想用右手拍拍肖湛湛的背,只是在大脑下了几次指令之后,右手依然没有一点动作。
义薄不信邪的用左手轻轻碰了一下右手,才发现,已经奇凉无比。努力的想动一下手指头,发现根本不行。
呜呜!他不会要截肢了吧!
义薄都到这个时候了,也没有叫醒,依然压在右胳膊上的肖湛湛。还好肖湛湛觉轻,在义薄第二次碰触指尖的时候,就醒了。
“嗯?怎么了,义薄,怎么哭了。”
“呜呜,湛哥,我好像要截肢了”
义薄不知道什么时候,眼泪已经糊了一脸。
“截肢?为什么?”
肖湛湛弹跳起来,开始检查,义薄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我胳膊不听话,没知觉了,没有血色,还拔凉,呜呜”
“你哭啥?还不赶紧起来活动活动回回血。”
肖湛湛嘴上凶,却比义薄更早一步抬起他的右手开始晃荡。
“哇哦!湛哥你慢点,又麻又痛…”
“慢个头啊!再慢点你真要截肢了,还麻还痛,说明还有救,你快点,自己也动动。”
说着肖湛湛已经将义薄从床上拽起来,开始满屋子溜达胳膊。
为什么是满屋子溜达呢!因为肖湛湛往前拽,义薄就往前凑,往右拽,义薄就往右凑。于是肖湛湛为了这条胳膊能得到锻炼,就开始各种出其不意的变化方向。
早上8点左右,两个一丝不挂的大帅哥,开启的新的运动模式,并且叫声让人极其尴尬。
10分钟后,义薄摸着自己发烫的指点,感觉整个胳膊犹如过电,又麻又胀,还有轻微的灼烧感。
“义薄,你自己做做指部运动好不好,这活太累了,我不行了。”
义薄听话的尝试了一下,真的能动了。
“哇哦!湛哥,我真的不用锯胳膊了诶,现在感觉指尖特别烧,是不是回血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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