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烧饼是个疯子吧,打了三十多个电话!”
和师父在书房商量好一些事情,栾芸萍在晚上十点来钟终于出去了别墅。
刚出去便看见一连串的红色。
还没回过去,烧饼的电话又打来。
“烧饼,你疯了是吗?”
“栾哥,我能不疯么?快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德芸家谱怎么好好的在今天晚上弄?但凡要过几天我也不至于这样。”
“你不清楚,你以为我能清楚?就是师父突然叫我过来说事情,我还懵呢。”
栾芸萍实话实说,之前进书房瞧见德芸家谱,他心情不比烧饼好到哪去,无非要镇定。
“不是,你一个德芸副总都不知道?谁知道去?”
烧饼百思不得其解,觉得他不跟自己说实话,“哥,栾哥。算我求你了行吗?你在哪?我过来请伱吃烧烤。”
“你着急我也着急,我就告诉你我也不知道师父怎么想的。”
这一下烧饼不可能不信,在电话那头沉默五六秒,最后放低声音,“所以今天家谱到底跟大林子有关没关?他今天才参加演唱会,我看视频了,他去参加给我吓一跳。
还唱了给大爷写的摇滚,结果一转眼你就发微薄。”
师兄弟之间,栾芸萍没办法,稍微告诉一点实情,本来师父也没有要隐瞒的意图。
“这么说吧,2010年的事情你记得?”
“……”
烧饼哑巴了,他怎么不记得,当初跟某人走过,一直令他羞愧,始终不想提起。
倒不是曹某怎么样,主要尴尬。
“师父不计较你这件事情,但是其他人的事情,包括最近发生的都是师父亲自来做决定,所以最重要的两個点我也不清楚。
我就简单弄弄其余人的过错,尤其张芸雷的,现在一来他可是大师兄了,不过我得要给他添加一笔品德败坏的字样。
至于多久消除,可能下次修改家谱吧。”
“栾哥,要不我佩服你呢,你真敢加这字?到时候可是要亮出去的。”
“你管我敢不敢。”
两个人聊着天。
烧饼对栾芸萍赞叹,尽管儿徒跟爱徒时不时拌嘴,可感情也会有。
“栾哥,你给我详细说说,大林会不会有事情。”
一直抓着这个问题不放,栾芸萍理解,别说他,很多人都会联想到大林子,太巧合了。
绝对师父故意为之。
于是真帮他分析分析。
“师父的做法在我看来有两个结果,为什么重要的地方不告诉我,要自己处理,就是他自己也需要考虑考虑是否下手。
大林退社实在太大。
如果考虑的好,大林名字不会被去除。
考虑不好,也就是站在公司上来说,大林的名字被去除才能更让公司发展,让所有人团结,让所有人不敢退出。
试问大林的名字都没了,你怕不怕,你以后还敢在德芸社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烧饼整个人没了精气神,“所以哪种可能性大,你应该见过师父的表情吧。”
“表情能迷惑人,我只能告诉你德芸是个公司,不是过去的小园子经营。”
“行,我知道了,你先忙着,我继续看看动向。”
电话挂断。
栾芸萍总算可以不听那碎嘴子的声音,但低头发现给自己发消息的远不止他一个人,显然都很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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