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州军并未离去,反而在自家门口驻扎下,甚至还打算强行攻城。
袁绍收到消息,暴跳如雷,彻底坐不住了。
“嬴息狗贼,已经在打造攻城武器,用不了多久,定然会强行攻打南皮。”
“尔等说说,如何应对?”
袁绍脸色惨白,不知道是惊吓过度,还是被嬴息气的不轻。
话音落地,众多的文臣武将,一个个低下高贵的头颅,生怕被袁绍注意到。
整个现场,鸦雀无声,死一般的寂静。
颜良、文丑倒是有心,想领军去跟嬴息决一死战。
奈何二人一残一伤,薛仁贵带给兄弟二人的创伤,还未痊愈,只好默默的躲在一旁,舔舐着伤口。
望着自己那一众,缩着头当鸵鸟的手下,袁绍就气不打一处来,拍着桌案破口大骂。
“你们一个个的,以前不都是能说会道的,关键时刻,难道一点作用都没有,赶紧给我想个退敌的主意。”
见状,逢记硬着头皮道:“莫不如死守南皮城,不与嬴息交战,南皮城高墙厚,就凭嬴息手中的兵马,未必能够破城。”
“只要拖一段时间,嬴息粮草耗尽,将会不战自退。”
袁绍点点头道:“这还算是一个办法,子远,你认为如何。”
坚守不战,原本就是许攸率先提出来的,袁绍此时也只能将目光,放在许攸的身,希望他能想出更为高深的办法。
许攸闻言,却是一脸的不屑:“逢记此言,完全就是在放屁,压根就行不通。”
被许攸当面侮辱,逢记的脸色比吃了屎都要难看,死死的盯着许攸。
袁绍也沉着脸:“许攸,这是在商议大事,你不要做的太过分了。”
许攸却不以为然,拱手回应道:“我军偷袭失败,损兵折将,士气低落,已经失去了先机。”
“倘若继续死守南皮,嬴息完全可以派出游骑,劫掠我渤海各县。”
“且嬴息若是看到有吞并咱们的机会,不仅不退兵,反而继续增兵,打算强行攻城,又该如何应对。”
“还有那韩馥,此人一向胆小怕事,若是因为畏惧嬴息兵峰,在其压迫之下,暗中援助嬴息粮草辎重,又该如何?”
听到这里,袁绍终于幡然醒悟。
“子远言之有理,先前一战,也是我思虑不周,导致大败,韩馥此人一向胆小,在见识到并州军强大之后,难保不会牺牲咱们,来换取冀州安宁。”
“倘若嬴息狗贼没有撤兵,又有韩馥的援助,咱们就要困守孤城,被活活困死了。”
说出了自己的担忧,袁绍只好虚心求教:“子远,你有何良策,就赶紧道来吧。”
许攸叹息一声:“眼下除了与嬴息媾和,再无其他的办法。”
听闻此言,袁绍彻底爆发:“我乃是四世三公的袁家之后,皇帝陛下亲封的祁乡侯渤海郡守,手中还有颜良文丑等大将,一万多的大军。”
“如今被嬴息逼迫的,屈辱求和,你让我袁绍的颜面往哪里放,你让我如何向袁家的列祖列宗的交代。”
许攸冷笑不已,火烧眉毛,生死存亡,还顾着颜面,又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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