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如果最后真的站边了8号牌,这张警上保过3号的7号可能就得是那么一张打倒钩的3号狼同伴。”
“而7号警上的发言则是在给3号递话,让3号把票投给8号去倒钩。”
“只是显然3号牌并没有听取7号的建议,可能是他们狼队内部有什么矛盾,3号有自己的主意。”
“也可能3号不认识7号,那么7号就有可能成立为一张幽灵狼。”
夏波波那双晶莹的眼眸波光流转,望向身旁的王长生,眼神中带着深深的探究之意。
8号酒吞童子心中一惊。
这张6号牌居然这么敏锐?
不过他虽然替王长生焦急,担心自己的狼大哥被好人当场逮住。
可是后者却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甚至还大大方方地回望了过去,与6号对视了一眼,而后双方自然的错开视线。
如此镇定的表现,让8号酒吞童子松了口气的同时,也不免在心中生出了一丝异样的想法。
“这么淡定,难道7号是张好人牌?不不不,不可能的,7号是好人,他的发言也不可能完全把外置位的票垫到真先知的头上。”
这个念头刚刚升起,就被8号自己给掐灭了。
“还是要怪3号,说好直接双跳神职与好人对刚的,怎么大哥冒出来,3号反倒是临阵脱逃了。”
8号酒吞童子心中摇了摇头,对于3号变票的行为,也有了一定的猜测。
夏波波将手从桌子上缩了回去,环抱起双臂,“以及警上发言环节,2号的警徽流也确实让我不是那么的满意。”
“所以我虽然投票给8号,但是因为3号的变票,会让我再考虑考虑,我就不站边了,只是目前而言,偏向于8号预言家面多一点。”
“至于狼坑,我这个位置还有很多牌的发言都没有听到,应该不需要点了吧?”
“只能说站边8号,2号、3号起码是两张,12号在警上就要钢铁站边后置位,也得是狼。”
“7号保下3号,也要进一下狼坑,这么看来,站边8号,狼坑现在点一下倒是没什么问题,外置位的牌暂且都可以先放掉。”
“只是若站边2号,7号貌似也可以先进狼坑里呆着,毕竟他警上是要站边8号的。”
“除此之外,便是在上票给8号的牌里找一找狼坑,也就是1号,4号,6号,10号。”
“我是一张好人牌,那么剩下的三张牌,1号、4号、10号,外加一张7号,四张牌里,可能会出一到三只8号的匪配。”
“毕竟从票型上,从逻辑上来讲,站边2号,上票给8号的,无疑都得进狼坑。”
“可好人也是需要被允许站错边的,再加上2号的发言并不十分ok,警徽流也没有完全过关的情况下,如果2号是真先知,上票给8号的原理,很可能也会有不少的好人牌。”
“所以只从投给8号的人里找狼显然是不公平的一件事情,还要从站边2号的牌中找出倒钩。”
“至于倒钩牌,那张12号就挺可疑的,这么看来,12号也有可能成立为一张双边狼坑牌。”
“听听3号的发言吧,如果你3号起跳平民,且发言过关的话,我可能会回头。”
“过。”
夏波波睫毛微微一闪,选择了过麦。
而听着她不但将7号点进了双边狼坑,还将12号点进了双边狼坑,8号酒吞童子的心中咯噔一声。
“服了,你站边我就不要打我的队友啊,打我队友就算了,竟然还把他们全给点成了双边狼坑,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女人!”
8号酒吞童子心中很气。
不过旋即他又转念一想。
心中多了几分释然。
“算了算了,打了他们,就不能打我了,只要我多活个几天,也能多骗死几个好人,到时候哪怕我的身份被好人们揪出来了,被6号攻击过的7号或12号说不定也能有新的出路。”
请5号玩家开始发言】
“3号居然也上票给了2号?”
5号二羊挠了挠头:“我上票给2号是因为在听完两名对跳先知的发言后,我个人感觉2号的逻辑与思考量是要比8号更像一张先知牌的。”
“虽然6号和7号都攻击了2号的警徽流,认为2号选择的两天占卜对象没办法让他们满意。”
“但在我看来,2号已经很充分的说明与解释了他之所以要留9号进第一警徽流流,1号进第二警徽流的种种原因。”
“这种思考量展现而出的视角,让我很难认为2号是一只悍跳狼。”
“相比之下,8号牌的发言虽然也很完整,但难免就显得过于简陋了。”
“当然,这也有8号牌是首置位发言起跳的原因。”
“不过从展现而出的事实来看,我会更偏向于站边2号牌多一点,因此我的警徽票才点到了他的头上。”
“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3号居然跟着我的手,一起给2号上了一张警徽票。”
“属实让人挺意外的。”
“他这一票飞过来,就仿佛2号原本一个清清白白的先知突然就被泼了盆脏水。”
“不,或许是两盆。”
“因为本来投票给2号的牌,除开3号之外,便是一张我2号,一张11号。”
“11号又进了8号的第一警徽流,却反手投给了2号。”
5号二羊摸了摸自己的脸蛋。
“如果3号和11号没有投票给2号的话,那只有我一张干净的票,2号是那张先知牌就没什么可辩驳的。”
“但是有个被8号发了身份却不认,转头认下一个平民上票给对家的3号,又有个进了8号第一警徽流却不投给8号,转而也投给了对家的11号……”
“不确定,现在场上的局势有点混乱,我的站边也可能没那么坚定了。”
“不过6号和7号也这么聊,而没有听过3号更新发言之前,他们依旧偏向站边8号,那么我也同样如此,没听到3号与11号的上票理由,虽然我觉得投给2号的票可能没那么干净了,但这个边我暂且先站着。”
“听完发言后再考虑出谁。”
“所以希望警下投票的诸位好人认真发言吧,争取让我找到你们。”
“除此之外,关于前置位发言的6号跟7号……”
5号二羊转过头去,看向这两张刚刚发过言的牌。
“前面的几场比赛我都看过了,不得不说,6号跟7号这两位选手总是能打出让人出其不意的操作配合。”
“这局两人又齐齐站边了8号,难道你们又被分到了同阵营?”
“那么究竟是同为好人,还是同为狼人呢?”
5号二羊的视线幽幽之间逐渐变得深邃起来,凝视着王长生与夏波波两人。
“首先6号的发言在我这里的思考量是有的,但我不保她一定是张好人牌。”
“而7号由于在警上最后一张牌发言,警下又是第一个开口,没太多新的逻辑输出,似乎也合情合理……”
沉默了少许。
5号二羊摇了摇头:“总归这两张牌的身份定义我没办法现在就直接给出来,不过我倾向6号是张x偏上的牌,那么如果7号又一次跟6号作为同阵营的话,7号也很有可能是张x偏上的牌。”
“但介于现在我们双方站边都不同,所以我不可能保她6号是张好人牌,也就更不可能保下7号是张好人牌。”
“这点可以理解吧?”
“当然有一点我可以确定。”
“7号、8号与12号这三张之间,必然存在着某种逻辑关系。”
“不过我现在站边2号,就不太好去说12号的问题,且今天也不是12号的轮次,我只会听一听12号的发言,来辅助我判断2号的身份。”
“但更具体的,我自然还是要听3号这张焦点位的牌来聊。”
“此外还有这张9号牌,我唯一能偏向是张好人牌的,9号其实算是一张。”
“9号点出了8号的问题,尽管没像12号一样要直接站边后置位的牌,但身为一个好人,谨慎些发言,我认为不是什么大问题。”
“所以,其实12号在警上攻击9号,我个人认为打的有点太快了。”
“当然我也不直接把9号保下来,先听一轮更新发言,放逐环节时我会投票表示站边的。”
“以及关于两张先知牌之外的这几个位置,听完这一圈发言后,我明天应该就能给出我个人的定义。”
“我是一张好人牌,先过了。”
狼战于野战队的5号二羊阐明了自己的态度。
他作为道士牌,没被王长生充满煽动性的发言骗到,依旧能够站边2号,并将警徽票投给了对方,其实就已经说明了他的实力不容小觑。
“这次的好人还真难缠。”王长生忽然觉得3号反手一票挂到2号的头上,或许说不定还真能算得上神来一笔。
常规的打法,让3号无脑给8号冲锋,双狼悍跳神职,也许不太能行得通。
现在3号将好人们的视线搅浑,对于狼人而言,反倒是多了几分浑水摸鱼的机会。
“好人不好搞,小鬼也难缠。”王长生在心中笑了笑,对自己小狼同伴的表现还是比较满意的。
除了想砍他两刀这一点。
请4号玩家开始发言】
轮到4号月见发言。
她那双如水般的眸子眨了眨,缓缓开口,声音就犹如细腻的丝绸在指尖划过一般,温润而动听。
只是她的第一句话,便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与注意力。
“我是女巫,银水7号。”
(.)?
听到4号月见的发言,5号跟6号都是一愣,2号真先知也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
王长生居然是昨晚的刀口?
4号月见稍微观察了一下外置位听到银水刀口的情绪变化,便不再关注。
她似乎对于银水7号并不是特别的感兴趣,睫毛颤动,视线就转而落在了12号黑昼的身上。
“我是上票给8号的,原因倒不是我分辨出了2号与8号谁是真先知。”
“之所以投给他,是因为12号这张牌在我看来很难成立为一张好人牌。”
“因此我对12号要站边的2号牌并没什么太多的好感。”
“当然我知道站边还是要单听一下两名先知的独立发言,不过2号的警徽流在我这里也不是很满意,综合看来,我便将警徽票挂在了8号的头上。”
“首先12号攻击9号的逻辑太过突兀,其次他的站边逻辑也并不能完全的站住脚。”
“我可以把12号当成一张独立的狼人牌,但事实上,在警上发言的时候,2号对于12号的态度其实也已经非常明显了。”
“2号并不想深究12号的身份,在我看来,这便是想要暗暗保下12号牌,先将注意力转移到其他牌的身上。”
“所以这轮站边,我会更倾向于出掉3号,晚上我或许会把12号或者2号毒死。”
“至于具体的毒口,狼队也不用指望我能报出来,狼大哥可以跟我博弈一下,看看你连的人是不是我的毒口。”
在听到4号起跳女巫,结果却是要站边跟自己悍跳的狼人牌,甚至还有可能在大晚上偷偷把自己毒杀后,2号整个人都有点僵硬了。
“吐了……什么仇什么怨啊,你觉得12号是狼,那你干他就是了,干我弄啥嘞……”
又一次的,2号感受到了先知这种狗肚子里的蛔虫都不想摸到的牌的痛苦。
扁桃体上的白色化脓有半个月了感觉,一直没好,反反复复,当时去医院吃完药感觉好多了,也消减了很多,几乎没了,结果没想到隔了一天又长出来了,现在吃药也不咋管用,有点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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