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见，林默究竟妖孽到了何等程度。
“莫非是先天圣体？”
姜青霜黛眉微蹙，想到了一个难以置信的结论。
传说中有一种万年不遇的体质，当事人一旦觉醒，根本不需要刻意去修炼，就能自主提升修为。
仔细对比，与林默的情况十分相似。
根据王虎说的，林默在与怨魂作战时，还只是武者境界。
可突破到宗师境，再到两掌秒杀两头食鬼魔，都是短时间内完成的，一点征兆都没有。
姜青霜有理由相信，林默是某种特殊体质。
“大人，先天圣体是什么？”
林默见姜青霜还抓着自己的手腕，这才小声问道。
从初见面这女人风轻云淡，到此刻难以抑制的激动，他都有些好奇所谓的先天圣体了。
“上古时期，一种与生俱来的恐怖资质，吃饭睡觉都能提升修为。”
姜青霜看了林默一眼，一边说着就松开了手。
她没见过先天圣体，自然无法下结论。
林默咧咧嘴，还有这种体质？
他靠着系统斩妖除魔提升修为，原本已经很变态了。
没想到，还有更加夸张的妖孽存在。
这个世界的精彩程度，远远超出他的想象。
“你可愿意，拜我为师？”
姜青霜垂手而立，冷艳精致的五官上，浮现出一抹柔和。
甚至，有一丝潜藏已久的激动。
十六岁的道丹境，让从不收徒的姜青霜第一次有了冲动。
真正的璞玉，值得打磨。
她因自身体质特殊，年轻时放出非先天圣体不嫁的豪言壮语，虽说是句玩笑话，可既然遇到了，终归想看看这传说中的体质究竟有多妖孽。
听到这话，林默还没作答，司主齐长峰率先露出惊愕的神色。
显然，这对他来说都觉得很意外。
林默没有急着回答，而是权衡利弊。
系统存在的事，就连最亲密的嫂嫂都没告知。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即便系统无法被夺走，一旦被人知道它的存在，都是一种巨大的安全隐患。
因此，要考虑清楚。
“你不愿意？”
姜青霜见林默居然犹豫了，这让她有点猝不及防。
整个大夏王朝的天才，她见了太多太多。
无论是主动的，还是找人托关系，想要拜入其门下的年轻人，可以说数不胜数。
可姜青霜有自己的性格，加上她素来喜欢清闲，因而这么多年都不曾收过任何一名弟子，连挂名的都没有。
而眼下，林默第一反应不是开心，而是面露为难，这如何不让人感到惊诧。
“姜大人是整个王朝屈指可数的强者，林默，你可知道你这一迟疑意味着什么？”
司主齐长峰赶紧站出来打圆场。
姜青霜是连当今圣上都得以礼相待的强者，这种机会若是错过，怕是没地方哭去。
身为广陵府镇魔司的司主，他自然要提醒一下林默。
“倒不是不愿意，只是太突然了……”
林默眼珠子一转，看向姜青霜，试探着问道：
“不知道拜师对我有什么好处？”
没有好处的事，他才不愿意。
凭空多个师傅压着，会很不自在。
“会给你王朝内最好的修炼资源，在这大夏境内，就算是圣上，也不能动我的人。”
姜青霜感兴趣的看着林默，这小子思想果然不一般。
齐长峰在旁边，整个人都惊呆了。
拜师姜青霜，还要好处？
林默眉头一挑，突然有些心动。
“你应该还有位嫂嫂吧，给你的条件，也可以给她！”
姜青霜话锋一转，语出惊人。
林默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宁采薇考虑。
听到这话，林默眉头舒缓下来，沉默片刻，终于下定了决心。
于是，他抱拳一拜。
“拜见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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