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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这个嘛...”

李迄怕岑参在李希楼面前说漏嘴,此时主动把卖胡记唢呐曲的事说了出来,希望对方多一个叫武大的朋友。

岑参听完猛咽口水,震撼李迄来钱竟如此快。

突然,他想到一种可能,随即脱口而出:“曲江坊中美人擅歌舞,贤弟乃是惊世乐才,此去该不会是...”

“三郎猜对了,你也知道我家的情况,咱靠手艺混口饭吃....”

岑参听到李迄回答直摇头,跟着劝道:“贤弟只要能上千秋宴,好好表现必得圣人青睐,届时自有取之不尽的赏赐,何必到风月场辛苦授艺?此乃小道也...”

李迄正色回答:“我不喜欢等、靠、要,凡事最好多做个准备,万一千秋宴有变动呢?靠本事吃饭不丢人,还能慢慢积攒名声,何况好乐不独属帝王家。”

“嘶...”岑参倒吸一口凉气,对曰:“你明明才十七岁,怎么心态比我还老?除非来日考核通不过,否则此事绝无变动,不过你不骄不躁的心态,倒是值得我学习。”

两人闲聊之际,马车已经驶出青龙坊。

看着排队进曲江坊的各式马车,李迄感叹长安富贵子弟真不少。

不知自己在胡记‘辛苦’挣的‘课时费’够来消费几次,毕竟十万大单可遇而不可求,他希望在曲江坊能找到新学员。

胡九同花十万买唢呐曲,并不是单纯被李迄‘胁迫算计’,他为了让十万钱物有所值,不但在顾客面前王婆卖瓜,还故意将消息散布给对手马记,变相给对方制造心理压力。

马利得到这消息非常错愕,他原不相信胡九同会做出如此失智行为,但偏偏柳照向他印证了这件事。

胡九同派人到新昌坊宣传,就这样半路截走许多马记的客人,弄得马记上下十分被动。

就在李迄、岑参去曲江坊的当天,李鹤年乔装来到丰邑坊胡记外。

他本已忘了当日的声音,结果无意间听到春娘提起,于是又被勾起兴趣。

可能是胡记宣传起了效果,当天下午凶肆顾客竟有十余人,待客小厮忙得顾不上李鹤年。

李鹤年扫视左右,径直走到台前问掌柜:“店家,听说胡记有支丧乐队,你们东家花了十万钱求的曲谱?可否请人出来奏一曲?觉得合适我就定胡记办事。”

掌柜原在埋头算账,头也不回地答道:“抱歉,腊月擂台之前您听不了,年前本店治丧也没有唢呐送葬...”

“故弄玄虚,藏着掖着,别是不敢吧?”

听到李鹤年揶揄,掌柜抬起头微笑回应:“您激将法也没用,东家花十万重金求的曲子,乐师们目前还在加紧练,等到腊月擂台与马记较量时,京城百姓自然知晓。”

“十万钱求谱?不知曲出谁手?别花了冤枉钱,倒头还是输。”

“输?绝无可能,我不怕告诉郎君,此唢呐曲出自卫国公后人李迄,其音乐造诣可比肩李龟年...”

李鹤年听到卫国公后人觉得惊讶,最后出现兄长的名字立刻蹙起眉头,忍不住打断掌柜追问:“你说比肩谁?”

“李龟年,这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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