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六七分钟之后。
一辆吉普车,从里面缓缓开出来。
在她们俩面前停下。
“你是梁副营长梁国栋的未婚妻江林染?”
驾驶座上的黑脸男人,问道。
男人大概三十多点,身材壮实,坐在那,感觉车厢内部空间都变狭小。
“是,这是他儿子狗蛋。”
那人随意看眼狗蛋,小子年纪不大,五六岁的样子,眉清目秀的长相,倒是跟梁国栋那家伙长的就跟一个模子刻下来的,一看就知道是梁国栋的种。
他下车来。
开开后面的车门,把狗蛋抱上去,又帮着江林染把行李放在前面的副驾驶座位上。
等江林染坐上去之后,来到前面上车。
车子缓缓驶出营区前的大路。
“国栋目前身体状况良好,就是昏迷没醒。”
“请问,您怎么称呼?医生有说他醒来的几率是多少吗?”
江林染温温柔柔地开口。
前面开车的男人,不觉得回头看一眼,眼里闪过一丝惊讶,还有几分的复杂。
“我姓孙,孙长胜,是二营的营长。医生说国栋醒来的几率很小,你要有心里准备。”其实当时说的是,他如果挺过来,最好的情况就是这样一直昏迷,成植物人。
江林染颔首。
蓦的问道:“请问之前几年,狗蛋爹一直都没在营里吗?”
孙长胜猛的一个急刹车,回过头,警觉探究的打量她。
江林染反应过来,这话引起了孙长胜的误会,莞尔勾唇一笑:“前两年因为狗蛋的事,村里给他写了好几封信,都没回信。
然后又打过几次电话,每次打来也是人不在。所以,刚才突然想起,就问问。”
孙长胜“哦”一声,没说话,继续开车。
悄悄的透过前面的镜子,看眼后面伸手揽着狗蛋肩的江林染,暗暗叹气,那家伙什么运气,前有钱玉梅军区医院一枝花,后有这么年轻貌美的小未婚妻。
不过,那家伙也实在是太过了些,不喜家里人,连自己儿子都不顾。
只是身为旁人,他也不好说什么。
半个多小时后,车子来到军区医院住院部。
孙长胜一手提着江林染的行李,一手抱着狗蛋,领着江林染来到五楼。
走到走廊尽头的一间病房。
推开门。
坐在一边空床上,一个大概十八九岁的士兵站起身:“营长你来了。”
“这是你们副营长的儿子狗蛋,这位”孙常胜侧开身体,看向江林染对那个士兵接着道:“你们副营的未婚妻江林染。”
“这是李铁栓,也是我们二营的。”
“嫂子好。”
“叫我小染吧,你们副营长昏迷,他还不知道我呢。”
对着将江林染浅笑盈盈的脸,李铁柱红黑的脸,红了红。
孙长胜将行李放下,从兜里掏出些钱票,递给江林染:“这是他的,你拿着。有事往回打电话,铁栓知道号码。国栋就麻烦弟妹照顾。”
诶,这·····刚刚她才说过,怎么他又来了,她只是未婚妻,一个本人并不知道的未婚妻。
李铁栓送孙长胜出去,看眼关上的病房门:“营长,我觉得这个嫂子比那个好,那个之前跟副营长好的跟一个人似的,结果副营长一出事,人家立马撇清关系,连看都没来看一下。
这个嫂子不但来了,长的也比那个好看。”
孙长胜等他说完,语重心长地在他肩上重重的拍一下:“李铁栓,我怎么不知道你嘴这么碎呢。”
“我说的是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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