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孔目满脸骇然,手臂发麻,更是被震得连连后退。孙新得势得势不饶人,又一鞭砸向王孔的天灵盖,后者忙侧身躲开,却晚了一步。被钢鞭边打中左肩,咔嚓骨头碎裂声,左臂耷拉着使不上力。
“啊,我跟你拼了!”王孔目双目赤红,大声咆哮。单手握刀快速斩击,却被孙新轻易躲过,朴刀几乎擦着面门劈空,当的砍在地上,王孔目身子前倾。
孙新不给他急收刀撤退的机会,又是一钢鞭抽中他的后颈处,伴随骨骼咔嚓的碎裂声,王孔目扑倒在地,昂首半求饶半威胁:“我是孔目,你敢杀……”
噗哧一声,孙新手中的钢鞭如枪般插入其后脑壳。王孔目话没说完,惨叫都没发出,就当场毙命。
“呸,地方豪强,也敢跟官府叫板?”孙新拔出钢鞭啐了一口,看都没看尸体,扑向另外几个庄客!
“尔等这些梁山贼寇,一个不留!”
孙新犹如虎入羊群,双鞭舞动,或戳或抽,惨叫连连。本来扑杀的几个庄客急忙止步,转身就跑。却被后面的酒楼伙计发声喊,一拥而上,追上长枪,钢刀可劲的招呼,片刻间,七八个庄客杀尽。
“杀啊!杀反贼!”后门方向齐声喊杀,原来是先行一步的毛太公等人快要逃出庄子时,从花园和建筑后面跳出一群人来,乱刀砍杀庄客劫住车辆。
正是之前绕路到后门等待机会的邹渊一行。封堵住了去路,毛太公,毛仲义被从马车里面拖拽出来。
“当家的。”这时,顾大嫂从后门探出一个脑袋张望,见到孙新和局势控制,拎着尖刀,带着三两个伙计杀气腾腾地走来:“老东西,你也有今天。”
毛太公满脸死灰,毛仲义则是孬种模样,不断地哀求:“大嫂,饶命饶命啊!别杀我,别杀我……”
毛仲义越说越怕,双股战战,裤裆湿了,一股骚臭弥漫。这副丑态百出的模样令毛太公皱眉叹气。
孙新拎着钢鞭走到近前,看着如待宰羔羊的毛家父子:“毛太公,我们又见面了!可惜你输了。你毛家不仁,勾结云雾山强人除我兄弟,休怪我不义。毛家伙同强人谋反拒捕,杀伤官兵,满门被灭!”
“你…你好狠的心!”毛太公转过头,看向黑夜中走来的孙新。听到满门被灭的话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孙新冷笑,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不等毛太公开口一鞭敲碎他的脑壳。
“爹……”毛仲义见到老爹身死,悲呼声还没有完。便被顾大嫂一刀砍死,倒在老头身上,死在了一块。
“哼,这是替我家兄弟砍的。”顾大嫂畅快地冷笑。随即又看向孙新:“当家的,车队不消片刻便到。”
“好!”孙新点头,又看向邹渊。
邹渊见状,忙说:“兄弟,已控制粮仓,至少数万石米面。”
“数万石粮食?”顾大嫂又惊又喜。
“按计划行事,”孙新“嗯”了一声,迅速查看两辆马车。共有十口箱子,逐一打开,他脸上浮现笑容。要不是等毛老头裹挟财物逃跑,早就追上弄死。
六口箱子里面是摆放整齐的金元宝,金光闪闪。另外四个箱子内则是金银玛瑙,古玩字画等珍贵物件。
车上和庄客身上还有大包小包,装满了金银珠宝。
“乖乖,全是黄金,宝物?”顾大嫂,邹渊满脸惊叹。
孙新盖好箱子,赶忙催促道:“婆娘,先运走,不然没我们的份。对了,留下些包裹用作掩人耳目。”
“对,还是兄弟头脑好使。”邹渊眼前一亮,称赞好计。
“当家的,小心点。”顾大嫂小声嘟囔一句,便吆喝伙计麻溜的驾车,很快,便带人驱赶两辆车出了后门。他们还要会合后续车队,再次回来搬粮食。
送走他们,刚掩上门。
十多个军汉,衙役举着火把,喊打喊杀的扑至后院。
“反贼想逃,被伏兵纠缠住。”孙新指着满地横尸,假惺惺地笑道:“大人说的不错,这厮意图谋反。被我诛杀,毛家资产充公,你们将这些尸首拖去前院。再把毛家人口全部也带到前院,然后给我搜,挖地三尺地搜,所有财物、田契集中起来。”
王孔目,毛家父子的尸体躺在那。
军汉,衙役对这位杀伐果断而心惊,后背凉飕飕的。又想到对方是太守红人,岂不从命?纷纷依言行事。
就在众人如狼似虎地搜刮钱财的时候!
后院也来了一群人,正是顾大嫂,乐和率领车队抵达。登云山众全被调动,共有三四百辆牛马大车。
按照计划,这伙人从侧门趁机运走粮仓里面的粮食,满载粮食的车队如蚂蚁搬家似的,一趟又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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