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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在哪个朝代,贻误军机都是死罪!

从郓州到阳谷县百多里路,七八天没赶到,这是为何?其中的文章大有可为,孙新咬定,他们与与梁山勾结串通好,这也是他敢杀人的底气所在!

也只有陈忠这个贪财好利的傻叉敢跟他玩武把抄。结果自然是被当场格杀,脑袋被高高挂起示众。

那名禁军指挥使正是看透了这点,所以为求自保。面对孙新这个凶人的发问没有任何隐瞒,也为撇清责任。将从四营禁军出城后发生的事详细说来。

陈忠,混迹军中二十多年,是个老油条。仗着资历最老,又跟与本州团练使关系深厚,称兄道弟。此次支援独龙岗共有四个营两千禁军,唯他马首是瞻。这家伙速来名声狼藉,贪婪成性,对救援命令阳奉阴违,故意减缓行军速度,来规避风险。

一路上途径村庄集镇,在外面驻扎在派人宣扬一番剿匪。自有富户送来酒肉钱粮,也没少纵兵强买强卖或劫掠村坊,来满足军队酒肉不断,吃喝玩乐。一句话,禁军个个有油水可捞,心甘情愿。

绝大多数人即便知道对方做事不堪,却没人制止。几天来,沿途有四五处村坊,遭遇不同程度的兵祸。直到今天碰上孙新队伍,迎来了灭顶之灾。

吕方,郭盛,王锋等人在旁听得咬牙切齿。“该死,畜生”之类的骂声不断,把那名指挥吓得不轻。

“一枪杀了他太便宜了。”扈三娘指着远处的脑袋。

孙新也觉得让对方死得太爽是个错误,黑着一张脸:“哼,这厮该死,把那颗狗头给我保管好了,老子要挂在郓州城墙。要把他的所作所为传遍全城内外。我要让这类人长个记性,杀人者人恒杀之。”

“那谁,你不要停,继续说,老子想知道你们如何交差?”孙新又转过目光盯着那指挥,没好气地问。

同时,他心里也叹气“清酒红人脸,财帛动人心”。人性本贪婪,无论在哪里都避免不了吃拿卡要。

“是是是,大人,这真不关我的事啊!”那家伙跪地地上不敢起来,责任全部都推到死鬼陈忠身上:“那陈…李逵召集我们说,等登州来的提辖败了,梁山洗劫完村坊退走,再赶过去袭击辎重队伍随便打一仗就撤退。也能回到郓州城交差复命。说是梁山人太多好赶到的时候提辖已兵败,庄毁人亡。”

“哎哟哟,这倒是个大聪明啊!做个指挥太屈才了。”孙新听到对方竹筒倒豆子般说出来,不禁啧啧有声。看看跪地的军官,又看看众多郓州官兵。

“你们呐!口口声声说是本州乡亲,良心不痛吗?劫掠村坊影响恶劣,事情一旦开头,罪责严重。以后要是再碰到这种人欺负到你们家人又当如何?”

众官兵一个个低下头,不敢说话,当起了鸵鸟。无法看清个人的表情,但人分好坏,总有些刺头。

那名指挥使却缩不了头,只能硬着头皮大声认错:“大人,我等是被人裹挟,也是被猪油蒙了心,知错了,以后绝不再犯。如若再犯,你一刀砍死。”

“本官无权利处置任何人。”孙新笑着摇头。却令那指挥使及其属下浑身颤抖,对方之前好像也是这样说的。只是结果嘛!数百人没有一个能够幸免。

孙新笑容满面,心情缓和下来,看着那名军官问。

“兄弟,不知如何称呼?”

“大…大人,小人叫王小虎。”那军官打了个激灵。

“小虎啊,告诉我,你们有没有没有劫掠村坊百姓?”

“没有,绝对没有!我严格约束部下,不准扰民。”

“好,本官姑且信你一次,若是查明,决不姑息。”

“是是……,若有,任凭大人处置。”

一问一答之间,孙新注视着那个叫王小虎的军官,见对方神情没变化,目光坦荡,不像是做假。心里相信了八九分,于是,上前把对方给搀扶起来。

“王指挥,你想死还是想活呀?”

孙新又转变为温和的笑容,热情地拍着他的膝盖。那指挥使王小虎看到他这副笑容吓得双腿一软,几乎哭出来:“大…大人啊,小人当然是想活了。”

“好,你得如实告诉我,还有谁做过坏事?绝对不止一个营。”孙新虽然在笑,但目光却非常冰冷。

“是是是,小人绝对不敢隐瞒。”王小虎心中真怕这位瞪眼杀人。只能在心中感慨“兄弟,对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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