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此次庆功宴便是为了祝贺孙提辖剿匪凯旋。打出登州儿郎的威风,扬我登州之名。他孤身不远千里追剿梁山贼,劳苦功高,得敬他一杯。”
太守刘豫笑容如春风拂面,自己为心腹造势获得实权,变相增强自己的话语权的目的达到,心情颇为愉悦。边说边端起酒杯,带头起身敬孙新酒。
“大人,您这是折煞末将。”孙新见了,慌忙捧起酒杯回敬。又铿锵有力地回答:“我辈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剿匪的命令下达,拼命也要完成。”
刘太守听得提气热血,又非常舒心畅快,瞧瞧说的这番话多给自己长脸。圆脸上的笑容掩饰不住:“好好好,若是军人都像提辖这般,军队所向披靡。此次重创梁山泊,立下大功,朝廷定当封赏。”
“谢大人栽培!”孙新冰冷的脸上多出笑容。
“呵呵,那是你本事了得,文武双全,乃是人中龙凤。即便没有我今日锦上添花,将来也能金麟化龙。”刘太守笑容和蔼,夸赞自己人真不避嫌。令不少人满脸深以为然地狂点头,心里却猛撇嘴。
那些与孙新交好,亲近的官吏孙立,邹渊,顾林等,豪强如张家,陈家等来人笑容满面,心照不宣。孙二娘深情地看着孙新挺拔的身姿,满是痴迷。
在众目睽睽之下,孙新与刘太守碰杯一口饮尽酒水。同时提起酒壶,先为他斟满酒后才给自己倒酒。
“孙提辖,老头子也来跟你喝一杯!”孙新将杯中酒倒满后,旁边的宗泽老爷子笑呵呵地举起酒杯:“此次你战绩辉煌,老头子神往,可否详说?”
“这个嘛……”孙新略微有些迟疑。
刘豫察觉到心腹爱将看来的目光,笑着点头示意:“重光,这又不是什么机密,你就跟老先生说说。”
孙新怕别人误会,赶忙解释:“两位大人,下官并非顾虑其他。只是在宴会上谈及战场厮杀颇有不……”
“哈哈哈,无妨!注意些即可。”刘太守笑着摆手。
“是极,相信在场众人都非常好奇。”宗泽也笑了。
赵明诚附和:“不错,剿匪之战我知道你可不多!”
大厅里有不少人纷纷点头称是,满脸期待。
“那行吧!”孙新见众人都看着自己,只能报以苦笑。又一次把带人赶到郓州后发生的故事娓娓道来。
这已经是很多遍说这个故事了!
孙新都已经熟能生巧,而且他讲故事的水平在晚上与夫人耳鬓厮磨时日渐提高,大厅里面的人多少知道剿匪事件。可从当事人口中叙述又是一回事。
孙新的声音低沉又有渲染力,众人边吃喝边静静地听着,很快便不知不觉地陷入惊心动魄的故事当中。抓到匪首时开心,听到攻打庄子又很担忧……
尤其是并不知晓此事的赵明诚,听得是津津有味,完全入了迷。要不是自身涵养不错,肯定会追问连连。随着往下倾听了解,对孙新认知更加深刻。
料事如神,心思缜密,却又勇猛非凡。
果然是能文能武,与众不同。酒楼东家也这般认为!
孙新可不管别人是否吃喝,眼神示意顾大嫂她们开吃。自己也是大快朵颐,讲起故事却清晰无比。言简意赅的说完后,最后还不忘抹黑一把宋三郎。
“最后梁山泊二首领宋江,也就是在青州杀了千多百姓,又在江州大闹法场的那位,带着五六百人犹如丧家之犬遁入水泊,可惜没水军,无法追杀剿灭。候了些时日对方不敢冒头,帅军返回登州。”
“哎,梁山遭此重创,剿灭才能永绝后患。”宗泽听得也很入神,待到孙新说完,惋惜地一声长叹:“要是再让梁山伯喘过气来,又会惹出祸端来。”
孙立同样觉得惋惜,只是更多的还是为自家兄弟:“不错,不过梁山元气大伤!郓州,济州有兵力七八千。足可以展开反攻,必定能一举剿灭贼人。只是这个天大的功劳,得便宜给水泊周边的州府。”
“哈哈哈,不管怎样,提辖打了大胜仗,毋庸置疑。”刘太守与孙新对视一眼,笑呵呵地扯回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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