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别两宽,各自安好!”李清照呢喃呓语,凄凉地笑了。笑得那么哀婉悲伤,笑得那么的楚楚可怜。仿佛最后一丝幻想破灭,精气神明显差了许多。
孙新见女人受到打击精神失常的前兆,暗道自己不该说的太过直白。念了一句罪过罪过,赶忙劝说。
“易安,常言道,树挪死,人挪活。换一个环境过得更好,出去走走散散心,说不定缘分就来喽!人生在世,数十个春秋,为自己考虑,为自己着想,也为自己活着。一拍两散,和平分手那是最好的选择,姐姐你不要太过执着,不要想不开。
这世界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大把抓。我宋朝文人辈出,满腹才华者如过江之鲫。放弃德甫兄这棵歪脖子树,大片参天古树向你招手。易安正值妙龄,三十有三,乃是女人的黄金年龄段。风华正茂之时,艳冠群芳之年,何愁无人识……”
孙新正甩开三寸不烂之舌来安抚女人,说的正起劲时。却看到对方突然转过身来,面无表情地,直勾勾地看着自己,话语立刻中断,尴尬地笑了笑。
“易安,想开一些即可!我家几个婆娘还等着我咧!”孙新觉得女人不像是想不开的模样,露齿笑着打了个招呼。把烙饼装入食盒内准备脚底抹油。可从李清照身边路过时,却被她一把拽住胳膊。
接着,李清照嘴角勾起弧度,略带玩味地笑道:“重光,我能看得出来,你还有话没说,如你对我和赵明诚这般了解,肯定还有更深层次的目的。”
“说吧,今天不说清,你走不了。”女人目光变得凌厉。
这女人是会读心术不成?
孙新有些恼羞成怒,他想过来勾搭女人这个打算自然隐瞒没说。本来以为接二连三能够忽悠住女人。没想到对方洞察敏锐,而且还这般锲而不舍。
“放开!”孙新愠怒地看着李清照。
李清照冷笑,扬起雪白下巴的同时手却拽得更紧了。
“哼,我是武将,想走,你能留得下我?”孙新如鹰隼般的目光扫视女人,双眼圆睁,杀气腾腾!一股气势不再收敛,凛冽的杀气伴随着迸发肆虐。
“我…我知道,所以有准备!”李清照突然觉得很冷,不禁打着哆嗦。她却是毫不畏惧,甩出袖口中的短刀,不是刺向孙新,还是抵在自己雪白如天鹅也似的脖颈上。也是杏眼圆睁地看着孙新。
“你说不说?”女人手头用力,刀子更贴近自己的脖颈。
“疯子,都是疯子。”孙新看得眼皮子狂跳,他毫不怀疑女人真的敢这样做,对方性格固执又倔强。认定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真敢对自己下手。
孙新迎上女人倔强的目光,无奈苦笑却补充强调:“好好,我全告诉你,不过你得发誓任何人不得透露。因为这件事只有我发妻知晓,并无第三人知。”
“嗯,若传扬,不得好……”李清照见男人服软放下刀子来,没有任何犹豫地点头发誓,只是话没说完,孙新伸手挡住了她的嘴:“我信你,别说胡话。”
那一刻,李清照的眸子变得柔和下来。
“先解释,我为何了解易安你,前段时间,我受到神人指引,梦中过了百年,知道了很多以后会发生的事情,当然也看到了你,孤苦一人谁人怜?我不认识你,你不认识我,你我之间本无交集。可是一个有主见的女人时代的女性,我不忍便来了。”
李清照听到这个说法眼珠子瞪圆,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孙新。像是在问你是不是又在说胡话糊弄人?
“你是不是不信?”孙新察觉到了笑着问。
“嗯嗯,属于无稽之谈。”李清照深以为然,连连点头。
孙新见状苦笑叹气,自顾自地诉说着:“你不信,却是真的,傻姑娘,少女时期的你家境优越,过得非常愉悦,所写的诗词都充满了活力。自从嫁给赵明诚霉运连连,诗词风格多是抒情。三年后,德甫兄做了官,包养歌妓舞女,更冷落不待见你。把你丢在破茅房之中,伤心欲绝,写下千古诗词……”
“千古诗词?”李清照神色复杂地呢喃着,莫名的,她开始相信孙新的话,这的确是她的人生轨迹。从丈夫赵明诚的态度来看,以后多半也会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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