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安兄弟,快起来,以后便是自家兄弟!”孙新见猛将孙安投奔大喜,把钢鞭交给扈三娘,伸双手把汉子搀扶起来,唤来扈三娘,焦挺等来见礼。
“孙某见过诸位兄弟,两位嫂夫人。”
孙安新投奔,不敢托大,挨个跟众人见礼。见李清照在孙新左右很亲密的模样,直接喊其为夫人。李清照脸一红,也没有解释的意思,竟坦然接受!
“这好像有点不对呀!”孙新也是个人精,无意间察觉到。又想起女人近来很活泼,三十多岁的少妇却犹如少女般的心态,仔细一想,好像有点不对。
可惜场合不对,容不得他多想!
边上突然有人询问打断他的思路:“大人。都监大人!在下高禛,乃真定府人氏。从小经商,走南闯北,能否举家投奔,跟您前往登州谋生?”
非是别人,正是商队领头高禛见寒暄已毕,瞅准机会毛遂自荐。因为孙新一句“田虎会扯旗造反,河东被战火波及”而心惊肉跳,没想到此次的贼人袭击。越想越是这样,越想越是心急。也是暗骂自己糊涂,把妻儿接过来,险些陷入危险境地。
河东路匪徒肆虐,不是久留之地!
高禛是个商人,知道趋利避害。立刻想到举家跟随这支纪律严明的队伍到登州谋生,免受战火波及。尽管情绪控制的很好,眼里有少许急切和期待。
“高禛?”孙新听到询问转过头来,上下打量汉子呢喃。觉得他这个名字很熟悉,好像在哪听过,可思索半晌却想不起来,不禁皱眉,陷入深思中。
他半天不说话又皱眉头,孙安以为他不愿,忙说好话:“大人,高禛大哥心地善良,对商队伙计关怀备至,此次遇到贼人没有一个人退缩,以命拼杀。路途在破庙之中救下我这个毫无关系之人。好生照料,酒肉不断,他是商人,却是条好汉。”
“这个我知道!”孙新笑着摆摆手,看着高禛问道:“高大哥,敢问一句,你为何要举家跟我到登州?东京汴梁城繁荣,安全,怎地不去那里安顿?”
“这个…”高禛愣了愣,随即咬牙说道:“在下走南闯北,去过上百个州府,遇到不少人,经历不少事。却从未遇到过像大人这般光明磊落的朝廷军官,也很少看见如您麾下的精锐,必定能够保一州平安。我有妻儿亲眷,所以选择远赴登州安顿。”
“是这样,为了亲人,值得称赞!”孙新笑着点头。换作他是个普通人,也会趋利避害给家人找个安定的环境,不会受到战火波及,不会流离失所。
“高大哥,那便同往蓬莱府,不知你是否有个儿……”孙新又笑着问,因为他想起这高禛到底是谁!只是话还没有问完,稚嫩的呼喊声响起:“爹爹,爹爹……”
接着,一个八九岁的男童飞奔而来,扑进高禛怀里。孩子肩宽背阔,长得虎头虎脑,犹如头小老虎似的,瞪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周围的陌生人。最后目光落在孙新身上,一脸好奇的模样。
“小孩,你看我做甚?”孙新笑呵呵地问道。
那孩童也不怕生,昂着小脑袋:“你身上金甲好看,却也甚是显眼,一看就是个大官,战场上很危险。”
“不可胡说!”高禛脸色一变,喝斥。
“无防,小鬼说得对!”孙新制止高禛责备,又看向扈三娘和亲兵:“我就说甲胄得统一,否则容易被人针对翘辫子,小娃娃都看得出,切记切记,”
“哈哈哈,有趣,多大了?”孙新伸手摸了摸孩童的脑袋。
“三月满七岁。”那孩童呲牙一笑!
“好壮实的身板,必定是猛将!”孙新竖起大拇指夸赞,心里已经猜测到孩童身份,目光看向高禛。
“哦,大人,此乃犬子高宠。”高禛也是乖觉之人,不等孙新问询主动说着,胸膛挺直,面有得色。摸了摸儿子的头:“宠儿,还不见过诸位叔伯。”
“高宠见过诸位叔叔,伯伯。”高宠立刻跳将出来。如个小大人似的,双手抱拳向周围做了个罗圈揖。绷着脸奶声奶气,惹得周围人不禁莞尔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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