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胡子山士奇可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盯上,还制定好了训练计划,无法预料心理素质培养如何艰苦。
他喝了一口酒,依旧满脸追忆地说着过往经历:“我家素来有钱粮,也没少做善事,奈何人善被人欺。年前我在街上碰上一个老癞子,我明明没撞到他,他非要说是我撞的。拉着我的衣服不放要死要活,说要多少钱,说不给要报官让我吃官司。
我又是个暴脾气,气不过。一拳打过去,那厮不经打,倒地死了。官府来捉,小弟只能慌忙出走,故而流落在外。花钱大手大脚,盘缠没了腹中饥饿难耐。这才跑到村店之中吃喝,才有后来的事情。若不是身陷困境,数十文钱又何至于此啊!”
“哦,原来是这样!”众人恍然大悟,不由心生同情。这家伙原本过得好好的,因为地癞子而逃亡。
“兄弟,事已发生,后悔无用!是你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以后引以为戒,无论做什么事都要慎重。”孙新端着饭碗坐到对面,拍拍山士奇的肩膀。
“兄弟,多余的话不说了,以后你便随我去蓬莱府。在军中深造,以后立了功,稍加运作,便是良民。成为军官,更是能衣锦还乡,不知你意下如何?”
“多…多谢大人!”山士奇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猛地起身退后,朝孙新纳头便拜:“大人恩同再造,无以为报。日后上刀山下火海,九死而无悔。
“哈哈哈,兄弟,快快起来,从即刻起,你便是我麾下猛将。”孙新把山士奇搀扶起来,好言安慰。又看到旁边竺敬有些羡慕的眼神,也邀请道。
“竺敬兄弟,你一身好武艺,窝在山村太过屈才。如今时局混乱,北方多有战事,各地匪徒四起。不如也随我回到蓬莱府,从军入伍,一是日后也能搏个前程,另一则你我兄弟相聚,岂不快哉?”
“某正有此意。”竺敬点头起身,随即看了看周围军汉,又看着孙新:“吃喝说笑许久,还不知大人名讳!”
郭盛笑着回应:“我家大人乃是蓬莱府兵马都监孙新!”
孙新名头显然已经跟随商队四处传播开,
郭盛话才刚出口,山士奇眼睛瞪大,惊诧地问:“甚么?孙新,莫不是仅率三百人击溃梁山万人的猛提辖?”
竺敬也好不到哪里去,直勾勾地看着孙新:“大人可是料敌于先,智计百出,江湖人称小孙武的孙新?”
“哈哈哈,只是他人胡乱传扬,多有夸大!”孙新被人用这种震撼的目光看着谦虚地摆摆手。心中难免得意,感慨怪不得世人都好名声,江湖更甚。连武松经常把打虎英雄挂在嘴边,不是没有道理。
“哎呀呀,久仰孙都监大名,无缘得见。却在眼前,小人眼拙,认不得真神。”竺敬反应过来后,满脸自责,躬身行礼。旋即退后几步,扑通拜倒。
“小人窝在村坊懂得不多,却是敬重大人这种好汉。大人邀请,岂不从命?愿随大人左右,至死方休。”
“兄弟请起!有你相助,我军中又多出一员虎将来。”孙新上前两步,把汉子搀扶起来,拉着他走到山士奇身边,边端起酒坛给他们把酒满上边说:“来,两位兄弟不打不相识!以后都是自己人。一碗酒后,一笑泯恩仇,可不能有什么芥蒂。”
“酒后,一笑泯恩仇?”李清照眸光发亮,呢喃着。
竺敬举起酒碗,笑道:“士奇兄弟,我可没别的意思,只是想跟你切磋较量。你却跑得飞快,我只能追赶,村里人呼啦跟上来,还望兄弟担待。”
山士奇脸颊发烫,连声赔不是:“不不不…,此事全赖小弟,脾气火爆,还做贼心虚,竺敬兄弟勿怪!”
“来,喝酒。”两人喝了一碗酒又相视而笑。都是夸奖对方武艺高强,有时间再来公平切磋云云。
“两位兄弟,来,我来给你俩引见一下。”孙新见两人矛盾化解,便招呼他俩,挨个指着孙安,顾大嫂他们介绍,简单提及他们的武艺,事迹等。
山士奇,竺敬哪里见过这么多好汉扎堆?暗叹孙新手底下人才济济之余,心中忽然升起紧迫感来。纷纷上前见礼,敬酒,彼此觥筹交错,其乐融融。
“竺敬兄弟,你在当地多少有些人脉,我有事情拜托你。”
“大人尽管吩咐,小弟会尽全力完成!”
竺敬见自己刚来就有任务很是高兴,拍着胸脯保证。孙新也没有隐瞒,把需要采购船只的意向告知。海船,数量不限,越大越好,钱财不是问题。
除了提及正事,众人又多是习武之人,话题颇多。破庙之中,议论声,欢笑声持续到深夜才作罢!
除了轮流守夜的几人外,全部入帐篷休息。夜色已深,竺敬也没有赶回村坊,与山士奇同住帐篷。孙新抱着枕头和被子来了,又把孙安也叫上。四条大汉同榻而眠,低声说着天下局势,增近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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