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豹子汤隆,在武岗镇靠打铁度日,生意好时,吃得饱穿得暖,生意不好,生计堪忧,有上顿没下顿。可谓是贫困潦倒,有份差事,如何不愿?
不过,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汤隆行走江湖多年,阅历比较丰富,冷静下来后。看向来人问道:“不知往何处?愿求两位军爷大名。”
郭盛笑道:“此处不是说话之地,你家在哪里住?”
汤隆指着左边大街,回道:“军爷,只在前面便是。”
“好,带我们过去。”鲍旭吃着糕点,含糊不清地说。
“好,请随我来!”汤隆想了想,当即点头。说罢,收起摊位,锄头镰刀卷了一个大包裹背在肩头。便引了郭盛,鲍旭等人过街穿巷,到了一个所在。
此地已经离开闹市,位置非常偏僻,四周无人家。三五间低矮的茅房,一条小溪从屋后蜿蜒流过。残缺破败的篱笆院落,种了些白菜,养了鸡鸭……
“这便是小人的住处,有些简陋,还望军爷担待。”汤隆礼貌地笑了笑,从身上摸出钥匙开了门。屋里都是铁砧、铁锤、火炉、钳、凿等打铁器具。
铁锭,铜块和半成品器具堆积,杂乱不堪。汤隆搬来两张脏兮兮的椅子擦了又擦,请郭盛,鲍旭坐下。又想去打火烧些热水来,却被鲍旭摆手止住。
郭盛看了看周遭,暗道果然是个打铁的,看样子有些手段。怪不得哥哥记挂在心,特让他们来招揽。
见到正主,郭盛没有拐弯抹角,避免找错人询问:“汉子,你通个姓名,教我等知道,确认身份。我等奉命而来,上支下派,你老实交代,详细说来。”
“是!”汤隆神色肃然,如竹筒倒豆子般地说来:“军爷,小人姓汤名隆。父亲原是延安府知寨官。因为打铁了得,遭际老种经略相公,帐前叙用。
奈何近年父亲在任亡故,小人贪赌,败光家财,心中有愧。流落在江湖上,因此权在此间打铁度日。自幼随父亲打铁有门手艺,又会使些枪棒,浑身有麻点,被人唤做金钱豹子。敢问两位高姓大名?”
果然是你!郭盛和鲍旭听到汉子的名字和来历后,便知道没有找错人,就是这人,不禁相视而笑。果然只要来到镇子上,稍一打听,便能找到目标。
“在下赛仁贵郭盛!”见到汉子询问,郭盛立刻自报家门,又指着身边的鲍旭:“这位兄弟是丧门神鲍旭,我俩皆是蓬莱府兵马都监孙新麾下军官。”
不知为何,说这句话的时候,郭盛和鲍旭不由自主地挺直腰板,这是以前在山上绝对没有过的事情。两人察觉到这举动,连连感慨身份决定底气。
“蓬莱府兵马都监?”汤隆有些发愣!一是大府兵马都监对他来说是高官,二是蓬莱府这个地方好像没听说过。仔细想,想了又想,不知道是哪里。
“没错,蓬莱府便是京东东路登州,朝廷降旨升格为府。”郭盛见汉子迷茫,随口解释着。郑重说道:“我家大人特意招揽你,专职为他锻造武器铠甲。待遇从优,也算在官府当差,你可愿意?”
“愿意,小人愿意!”汤隆喜出望外,点头如捣蒜。
“好,既然愿意,那便收拾好东西,其他事路上再说。尤其是你这个赌博,有个心理准备,休想再赌。”
郭盛见目标同意了,也不再迟疑,边叮嘱边走到门口吆喝。院子内的十多条彪形大汉得令,一拥而上协助汤隆收拾屋子里的零碎和寻找合适的车辆……
半个时辰后,几辆满载打铁家伙事的牛马大车缓缓离去!身后除了茅草屋没动,东西几乎被搬空了。连外面的蔬菜都被收割,鸡鸭也被蒸熟给带上。
汤隆吃着肥鸡满嘴流油,略微不舍的望着身后的院落,又看着身边一群膀大腰圆如土匪的汉子。怀揣着复杂的心情随队而行,赶赴登州过好日子……
至此,金钱豹子汤隆,原本轨迹之中梁山的锻造大师已经投奔孙新。相比这支队伍招揽汤隆的顺利。
另一路人,情况则截然相反!
吕方,文仲容,崔埜率领队伍早早抵达真定府周边。按照高禛提供的线索,寻找目标卞祥。不过由于这时候的卞祥只是个庄户,没有名气,加上高禛提供的信息又是几年前的,寻找两天,跑了几个村镇,问了不少人,也没有打探到目标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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