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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箭伤不轻,不处理很严重。”

“避免流脓,先用盐水给你清洗伤口,你且忍着痛。”

“好,有劳公子!”

“在下姓许,不知兄弟如何称呼?”

“丝丝……,我…我名叫卞祥,汴京去掉水的卞……”

官道上,马车里,青年给卞祥处理伤势,手法娴熟,颇懂岐黄之术。一边用盐水清洗伤口,消毒,防止发炎,一边又跟卞祥说笑,分散其注意力。

以往只听村子里面的老人说过伤口上撒盐,如今卞祥切身体会。饶是浑身腱子肉,一条昂藏大汉也是呲牙咧嘴,不断地倒抽凉气,却硬是没吭声。

许姓青年见卞祥强忍住痛心中感叹,又见他身躯魁梧结实有力,啧啧称奇:“兄弟好毅力,生得虎将身板。”

“哎哟,哪里是什么虎将?还不是被人追着打!”卞祥想到最近这几天狼狈逃窜,不禁苦笑连连。

青年见他咬牙切齿,满脸愤恨,心中好奇不已。踌躇片刻后还是问:不知祥哥为何受创?遭遇迫害?”

“唉,一言难尽啊!这浑浊的世道,好人总是遭人欺负。”卞祥想到自己连夜逃离村坊,满脸无奈。又见青年心地善良,没有隐瞒,将糟心事说来。

“是啊,贪官污吏横行。奸臣当道,只能当自强……”许姓青年了解大概情况后嘘嘘,又好言安慰。随即也略微提及自身情况,一同感叹世间不平。

当卞祥肩膀上的伤势得到处理敷上药,已过去一刻钟。也跟许姓青年相谈甚欢,颇为投缘。也知晓对方的住处和姓名,眼下外出游历各处山水之间。

这位许公子之前相助拉车,现在又给自己处理伤势。

卞祥知恩图报,其实是想跟对方多聊一会,却担心赵家不死心又有追兵杀来,下了马车,与青年作别:“多谢恩公相助,此番恩情,卞祥必铭记在心。

许姓青年在水盆中洗去血迹,接过伴当递过来的麻布擦手:“呵呵呵,兄弟客气,举手之劳而已!”

卞祥拿起包裹背好,拎起朴刀:“恩公,本来想随你同行游历,奈何怕连累兄长,只能独自离去。”

“无妨,以后可到双林镇找我,兄弟,且先等一下。”青年拱手作别,一拍脑袋,扭身钻进马车里。

“恩公放心,小弟一定前往。”

“好,许某到时扫榻相迎。来,这些盘缠和肉饼带上。”许姓青年真是仗义,从车上取出十两银子和一个油纸包,塞到卞祥怀里,后者哪里肯收?一个劲地摇头:“使不得使不得,这如何使得?”

就在两人谦让之际,隆隆作响,远处奔来一队骑兵。“追,那厮狡诈得很,肯定是走官道,快给老子追!”

“他娘的,敢打伤我兄弟,等抓住你,扒了你的皮。”

“那里有人,那个大个子好生眼熟。”

骑兵未至,嚣张的怪叫声喝骂声率先传来。

卞祥只是看了一眼便脸色难看,随即咬牙切齿:“该死的,那群恶徒犹如附骨之蛆,又追上来了。”

“恩公,不能连累你,我得赶紧走。”卞祥转身欲走。却被青年拉住了:“晚了,他们已经看出端倪。一个人更加危险,不如联手杀敌,永诀后患。”

许姓青年脸色平静,说出的话却杀气腾腾。

“恩公说得是!”卞祥觉得有理,包裹一丢,单手拎刀。凶狠地看着本来的骑兵,眼中充满了愤恨。

“拴子,你等会驾车远离,免得被波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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