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海军指挥使刘茂出城遭人报复袭击,惨死当场。全尸都没保住,化为几段等消息随着府衙官兵出动。也一传十十传百,如阵风般在城里传开,掀起不小的轰动,百姓们议论纷纷,拍手称快。
那些受到迫害过的商人不是在家张灯结彩,就是举办酒宴请人吃酒,分享喜悦,庆祝这个喜事。
刘茂,这个杀人越货的恶徒终于遭到报应,死掉了。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这样看来,死得其所。
有人欢喜,自有人忧愁!
“啊~,茂儿!”刘老家主回到府上没多久,听到仆人送来的噩耗,呼天抢地的悲呼着,哪怕有所预料自家侄子凶多吉少,也悲从中来,哭晕在地。家眷们,仆人们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抬入房间。
“甚么?死了?”黄浩得知这个消息几乎从椅子上蹦起来,手中的茶杯掉在地上摔的粉碎也不在意。昨晚派人告知尽快出城,可这刚一出城便惨死。
这意味着什么?
“自己等人的一举一动全被人暗中监视着。”黄浩脸色煞白,浑身筛糠般抖动,身子无力的躺在椅子上。狠狠抽自己耳光子,双目无神呢喃着“完了完了”。
他怕死,怕孙新来秋后算账,来弄死他。也害怕对方下手不留情面,狠辣无情,而且还这么迅猛。
相比黄浩理清事情脉络,知道所以恐惧。
李家,黄家等地主豪强不知情,只有错愕和忧虑。错愕刘茂出城就被人砍死,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忧虑对方是密谋中的人之一,消息是否败露。官府会不会对他们动手?应该说是孙新是否会报复?
而这个答案是毋庸置疑的!
阳春三月,百姓们为了春耕而忙碌着。
登州商贾们为了买卖也不遑多让,港口本就因海贼被剿灭的消息传开船队变多,眼下变得更加热闹。登州地主豪强谁没有船队运送粮食和酒水等大宗货物?海上威胁清除后,纷纷欲起航做买卖。
这天,除了百来个提辖司军汉守卫。
数百个全身甲胄的厢军将士迈着整齐的步伐来到港口。迅速接管这边的一切事务,封锁港口禁止船只航行。令卖鱼或买鱼的人避让,好奇地观望。
“官府有令!有几个海贼耳目混入港口,特来排查。请乡亲们积极配合,相互认识的扎堆,互相作证……”
随着官兵大声呼喊说明来意,有些慌乱的百姓安定下来,纷纷配合。军卒分成多队,四散开来逐个排查个人和船只,态度恭敬,做事认真,颇受好评。
“别跑,贼人在这!”突然,有艘船上有人见到官兵掉头就跑,引起四周官兵追捕,很快便被摁住。
“放开我,我是李家的人,你们敢抓我,家主必不饶你们。”被抓的那个船员大声吼叫,趾高气扬。话语中带着威胁嚣张至极,令众人怒目而视。
“哼,威胁朝廷官兵,乃是死罪,李家,李家算个鸟?”带队的乃是指挥使病关索杨雄,岂能被人轻易威胁?立刻抽刀在手,吩咐兵卒围拢过来。
“来人呐!把他们全部抓起来。”
“大人,误会呀,误会呀。”商队领队心说要糟糕。赶忙跑过来。侧身对着众人挡住视线,熟练地塞给杨雄一个装满银子的钱袋,挤眉弄眼,满脸讨好,压低声音:“大人,买点酒肉,行个方便。”
“嗯……”杨雄掂了掂钱袋,笑容玩味。
那领队看到笑,误以为对方心中高兴,暗骂死大头兵。指着被抓的船员大声否认:“大人,那厮是前两天刚招募来,居心叵测,败坏我李家声誉。”
杨雄懒得搭理置若罔闻,在对方诧异的目光之下,高高举起钱袋吆喝:“诸位乡亲父老呐!你们看,李家包庇贼人在先,又试图用金银贿赂本官。”
杨雄说话间,劈手揪住领队脖领,同时大声下令:“证据确凿,李家涉嫌包庇海贼之罪,来人,船上所有人都抓起来送入牢房,船只拖走,仔细搜查。”
“啊~你敢,我可是……”那领队剧烈挣扎,大声咆哮。
“还敢威胁?去你娘的。”杨雄一脚把领队踹翻在地。大声喝斥左右:“尔等傻了不成,还不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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