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孽呀造孽!孙新暗叹这是什么破事!其实他以往便发现女人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只是那时并没有太过在意。没想到对方喝了点酒,借着酒劲耍酒疯。于是采用针对酒鬼的办法好言相劝。
“嫂嫂,嫂嫂,不可,我已经有家有室,如何使得?你又是再兴他娘亲,嫂嫂这般做,我如何教徒弟?再兴以后如何抬起头来?嫂嫂,嫂嫂三思啊!”
“哼,你别叫我嫂嫂,把人家叫老了,叫我莲儿。”李氏接连听到杨再兴恢复些许理智却蛮不讲理。
“莲儿?”孙新打了个哆嗦,忙退而求其次:“莲姐,好莲姐哎,你喝醉了,冲动是魔鬼,有话好好说。你看我现在不是在这,先松开,咱们坐下聊。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跟我说,憋在心里难受……”
孙新尽量安抚李氏的情绪,说着天上星星有多少,北海有多深之类的废话。来转移对方的注意力,的确让她的情绪稳定,慢慢地从八爪鱼的姿势放松。只是紧紧搂着孙新的胳膊,往床榻边走去。
“快看,流星。”孙新眼看距离床越来越近,突然一声惊呼,引得李氏扭头,趁机推开女人扭头就走。可这个时候李氏速度非常快,又从后面抱住他。
“啊,重光,别走,妾身有话说。”
李氏如泣如诉,身子紧紧贴着孙新的后背一阵扭动,她本就穿的不多,前凸后翘,腰细,屁股大。孙新能感受到丰盈柔软。女人双手还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伸入衣袍试图攻击要害。顿时一张脸变黑了,一把抓住使坏的手,有些恼怒地轻斥:“杨家嫂嫂,休得无礼,有话就说,别动手动脚。”
“重光,姐姐苦啊!含辛茹苦地把兴儿拉扯大。自从死了男人后,守寡十余年,不曾半点坏得妇道……”李氏泪水如决堤般刷刷往下流,边哭边说。
“寡妇门前是非多!一个妇人拉扯大孩子多么不容易,遭人白眼不说,提防流氓翻墙提心吊胆。妾身是个女人,硬是咬牙挺了过来。可又有谁人知夜深人静时,奴家以泪洗面?也想找个依靠?”
孙新知道杨再兴从记事起,便与母亲相依为命。想想也觉得女人苦,柔声安慰:“莲姐,你这般贤惠,又知书达礼,烧得一手好菜,会找到依靠。”
“一个寡妇,又有个儿子,找到依靠谈何容易?本来那天死在虎口之下,一了百了,也不用受罪。”
“姐姐别这么说,要向前看,总会好的。”
“嗯哪,一切都会好的,自从遇到重光你,都在变好。”
“莲姐,我……”孙新觉得话题不知道该如何聊下去。
李氏悄悄扯掉身上的肚兜,一个转身到了孙新身前:“重光,姐姐天天晚上听着你们羞人的动静,欲火焚身。我要你疼爱姐姐,姐姐的身子不脏。”
“哎哟,莲姐,我是个有家有事的人,岂能拈花惹草?”孙新看到女人那傲人的胴体,偏过头不看,双手僵硬都不知道哪里放,强装出大义凛然。其实他心慌得要命,脚指头弯曲都快把鞋底抠破。
“我不管,妾身平时可不敢这般放浪,借着酒劲做出这种羞人的事情来。必须要达到目的才罢休。”李氏俏脸通红又有些狰狞,恶狠狠地看着孙新。随即不管不顾地抱着他就亲,在他身上一阵乱摸。
“莲姐,男女授受不亲,不可这样。”
“不可?你身体却很老实,果然男人都是嘴上假正经。怪不得二娘和易安爱你如命,本钱真足啊!”
“放手,我是再兴的师父,岂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咯咯咯,如师如父,这样不是更亲切吗?”
“重光,你怕甚?姐姐是个寡妇,又不是洪水猛兽。妾身自由之身,不求名分又不乱说,私下里……”
李氏边撕扯去脱孙新的衣裳,边展示自己诱人的身子。犹如一条美女蛇似的缠绕住孙新要去强行索吻。放浪形骸的话说到一半突然眼睛上翻晕了过去,
赫然是孙新大手绕到女人背后,一手刀把她砍晕了。见李莲身子瘫软下去忙把她搂住横抱在怀里走向床榻,打量着女人犹如少女般的娇躯吞咽口水。
可他的眼神却非常清澈,似惋惜又像是在自嘲地笑道:“哎,多美的身体,看得老子火气上头。你清醒了投怀送抱我不介意,可你这喝多了意识不清醒,趁机上了与用强干有何差别?别说你醒来小瞧我,说我下贱。老子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
“男儿有可为有可不为,只能把你打晕,抱歉了,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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