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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新全程看到吕,郭二人不时偷看相好,买来小吃主动送给女孩,一副陷入热恋状态唏嘘进展好快。找了个机会,唤来两人提醒:“好了,两位兄弟,天色也不早了,你们送张老爹回去,给未来老岳母上炷香。再帮父女收拾东西去别院安顿。”

“对对对,还是哥哥提醒的是。”吕方,郭盛尴尬地笑笑。一路走来,他们知道张家父女家徒四壁,住在外城最贫困的街区,若非孙新差点忘记了。

吕方,郭盛赶忙过去提及此事。

不一会,张老头领着两个女儿前来拜谢。

孙新与老者客套几句,目送吕方,郭盛一左一右护送着父女离去。察觉出两位副将的变化,摸着徒弟杨再兴的脑袋:“徒儿啊!你看看这两位大哥哥成熟多了。等过两年,为师也给你说门亲事,收敛性格。”

“甚好……”李氏听到这番话很高兴,掩饰不住笑意。

“不要,我不要。”哪知道杨再兴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女人等同于麻烦,像是锁链约束自己。我可不想一天到晚被女人纠缠,上茅房也跟着……”

“兴儿…”李氏脸上笑容消失,有点不高兴。孙二娘和李清照觉得这小鬼像是在说自己,俏脸板起。

“娘,师娘,我不是说你们。”杨再兴察觉到氛围不对。看到自家娘亲和师娘脸色阴沉后吓得缩脖。

“这事没商量,按你师父说得办,过两年给你相亲。”李清照最是记仇,冷笑着不容置疑的拍板。任凭杨再兴可怜巴巴的眼神也改变不了这个决定。

“徒儿,说不定再过两年你思想转变,反而迫不及待。”孙新揉着弟子耷拉着脑袋,阴恻恻地笑。后知后觉才发现臭这小子原来是拿他举例子。

一行人离了状元桥。

唯独少了孙新和两位夫人。中途岔路口时,孙二娘和李清照拉着孙新脱离队伍,连马都没有骑乘。由张大炮率领七八个亲兵护送马车返回蔡府。

马车内,李莲问儿子:“兴儿,你觉得你师父如何?”

杨再兴听到娘问话,不假思索地回答:“师父他年纪轻轻做到高官,将军,非常了得。最重要的是年轻俊朗,有责任心,武艺高强,徒手擒猛虎。平时尽管严厉,却待人赤诚,对我好,对娘也好。”

“你这小子尽说好话拍马屁。”李氏听了不由笑骂。

“难道你师父没什么缺点?”

“缺点嘛!”杨再兴歪着脑袋:“他有四位夫人算不算?”

李氏摇头笑道:“现在当官的谁不是妻妾成群。你师父他好歹是大官,身边有几个女人不正常吗?”

“那娘,你…你是不是喜欢师父?”杨再兴突然问道。

“你这孩子,别瞎说。”李氏脸上闪过慌乱,强作镇定。

“我没乱说,我能感觉的出来,你看向师父的眼神不同。”杨再兴梗着脖子,戳穿自家娘亲的谎言:“还有啊,每次做饭的时候,全是师父爱吃的。”

李莲暗道自己粗心大意,心中思忖着迟早要面对。不如眼下正好试探口风,暗自咬牙,落寞地叹气:“兴儿,大人的事,你不懂。娘老了,又是个寡妇。有想法如何?岂能配得上你师父那种男子?”

杨再兴见自家娘亲沮丧的神情,又想起她含辛茹苦把自己拉扯大,不知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小时候懵懂流氓撞门,娘亲抱着自己默默哭泣流泪。有什么好吃的留给自己,骗自己说吃过了……

想到种种,杨再兴不禁泪水盈眶,声音有些哽咽:“娘,您一点都不老,还是那般美丽。要是喜欢师父,你不用顾及我,是该找个依靠,不再受苦……”

“兴儿……”李氏眼眶发红,有点感动,直呼没白疼。

也就在这时,马嘶声不绝,车辆剧烈摇晃,行进的队伍骤然停下。赫然是从前方岔路口窜出一群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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