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府三道院,主卧房。
黑夜中喘息声,呓语声,木床摇曳的咯吱声不断回荡。不过由于房间隔音效果不错,外面听不真切。似真似幻,似有似无,犹如仙音般空灵飘渺。
赫然是孙新回到住处,洗漱完毕后便与夫人畅谈人生。孙二娘有喜分房睡,只有李清照面临牲口般的孙新。尽管她表现得非常凶狠狂野,却架不住无休止的冲撞,两刻钟不到骨软筋麻,犹如散架。
最后她被收拾得服服贴贴。累得倒头呼呼大睡。孙新等女人熟睡后,摸了条大裤衩穿上翻窗而过。蹑手蹑脚,悄悄摸到隔壁李莲的房间窗户下,伸手有节奏地敲了三下,这是白天说好的暗号。
不多时,纸窗“咯吱”从里面打开。
“重光?”紧接着就有蚊吟般的呼喊声响起。
“是我。”孙新小声回应,有些忐忑地从窗户爬进去。他才刚刚站稳身形,一股香风便扑面而来。接着一具火辣又滚烫的身体扑入怀里紧紧抱着他。
孙新能够感觉到怀中的人儿娇躯有些颤抖,好像紧张,又像是害怕。却是大胆地抱紧自己不撒手。一只手还是自己胸膛摸来摸去,揪着自己胸毛玩。
“莲姐,咱们这样好吗?”孙新轻轻关上窗户后,搂住只穿着肚兜亵裤的李氏,一股幽香钻入鼻腔令他口干舌燥。习惯性地不老实,手却紧张的发抖。
“如何不好?我只是个寡妇,又无婚约束缚啥的。你又是朝廷的大官,位高权重,身边妻妾成群不很正常吗?”黑夜中,李氏满是幽怨的声音响起。
北宋是比较开放的,从东京三千彩云楼就可以看出。明面上传统守旧,实际对男女之事没那么死板。只要双方同意便可离婚,对死了男人的寡妇也没什么限制,甚至鼓励婚嫁,相比明清比较开明。
“老娘都不怕,你大老爷们怕甚?”李莲见孙新半天没吭声,羞怒地捶了一下他的胸口,接着也是颤抖着手摩挲他的脸颊:“你这个冤家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休想甩掉我没门。妾身不求名分,又不会乱说。只希望你这没良心的,能记住我就行。”
“再说了,男人不都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看着锅里的还惦记着外面的。你要是没那心思,晚上就不会来。对了,二娘分房睡后,是不是不尽兴呐?啧啧,你的身体很实诚,本钱好生雄浑。”
孙新打了个哆嗦,捧着女人的脸颊,神情复杂地说:“不是,莲姐,我是想说家有虎狼妻,一个赛一个,怕日后对不住你。现在打住来得及,要是真的做了,那没有回头路可走,你可要三思而后……”
“老娘想清楚了,你别磨磨唧唧,快来吧!”李氏直接打断他的话,如火焰般的红唇堵住了孙新的话。直发出“呜呜”的叫唤声,被女人拉着倒向床榻。
不是孙新不是人,只是嫂子太迷人了,太热情奔放。欲火被挑逗起来也顾不得三七二十一。他半推半就下被女人按倒在床榻上,粉红幔帐也放下来……
李氏守寡十多年,守身如玉,不曾接触过其他男人。积攒的怨气爆发开来,一股脑的全部丢在孙新身上。论主动远超孙新,论大胆更是碾压于他。
此情此景,真是印证了那句“跟十八岁少女在一起,少女羞涩。可跟三十岁少妇在一起,你羞涩”。
三更半夜之际,李氏房间动静才消停。
过了良久,微不可察地悄悄话结束。孙新才翻出窗,摸着黑又从窗户回到自己房间躺好。做贼心虚的他有些忐忑,搂着李清照不撒手,沉沉睡去。
次日,红轮东升,霞光洒落。
孙新红光满面,神清气爽地走出房间。只是胯骨隐隐发酸,致使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毕竟李氏憋了十多年,一下子爆发要人命,昨天折腾他一个多时辰。就像李清照独守空闺后狂野是一个道理。
“人生啊人生,为何总是这样?”孙新看着西边泛红的霞光,脸上尽是惆怅。随着官,越做越大,心态发生改变,认为身边女人多了才是身份的象征。
说到底,是自己本性难移,好色!
孙新竟然控制不住情欲,背着夫人做坏事。昨夜偷偷把徒弟他娘给办了。各种花样,前后左右,轮着体验了一个遍。跳进黄河洗不清,甩不掉。
熟妇果然够滋味,怪不得曹老板不喜少女而独宠妇人。那腰肢扭动,那叫声销魂,孙新想起来又是一阵火气上涌。也为又惹到一个女人而感慨今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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