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多说。”孙新摆手打断,随即苦笑道:“夫妻间劳累的是谁?还不是老子,你们已经扎堆,我却独自一人,压力够大了。哪还有心思想女人?加上陆续有了孩子,男女之事方面没那么看重。你们真当我是那种马,别杞人忧天,胡思乱想。”
这番话一出,顿时就让同仇敌忾的女人们气势衰弱。不过扈三娘誓不罢休,瞪着眼,气呼呼地说道:“哼,那你心里还惦记方百花,仇琼英来着?”
孙新有些头痛,指着李清照戳穿谎言:“我只是听说,听说,她们两个会打仗,武艺高强。连面都不曾见过,如何惦记着?若是投奔到麾下效力。肯定欢迎。少听易安瞎说,她是故意夸大其词。”
“哪有,分明就是你说的!”李清照旁若无人地吃着零食。不服气地反驳着,但越听越琢磨,越没底气。
孙新昂首挺胸,扫视在场几个女人,铿锵有力地表态:“本王说话算话,这次只是个意外,日后,不,没有日后。老子是要干大事的人,又岂能被区区美色阻碍?言尽于此,岚岚,芸芸,体谅则个。”
良久后,顾大嫂冷笑:“哼,这回又被你蒙混过关。”
“就是,孙大人总是拿这些大话来压我们这些弱女子。”扈三娘嘴歪眼斜,冲孙新比划着小粉拳。
好了,来的兄弟不少,多准备点饭菜,到时吃几杯酒。”孙新见两女表态心情大好,又坐下来陪几女说了会话,饮尽杯中的茶水,嘱咐几句离去。
孙府,赏月楼。
武松,李宝等人先来半步。解宝领着石秀,扈成,宗方随后赶来。吕方,郭盛为两拨人引荐,互通名号,彼此见礼,说笑声不断。
尤其是宗方热情地拉着武松,询问景阳冈上打虎事件。起初武松对宗方的热情不太适应,不过了解到是孙新义弟,爱屋及乌之下,双方越发熟络。
这时,几个身材曼妙,容貌俏丽的女子捧着朱红托盘,奉上茶点。其中一个身穿红裙的女人上下打量武松,试探着问道:“二…二哥?是武二哥吗?”
“小…小柔姑娘?”武松听到有人呼唤自己,止住与宗方攀谈,转过头来,打量女人几眼,又惊又喜。
“二哥认识?”宗方好奇,其他人止住说笑,纷纷看来。
“故人。”武松言简意赅。
可要问为何武松会认得孙府女眷?
这些妙龄女郎全是当初柴进送给孙新的歌妓舞女。住在孙府内宅,平日里除了给顾大嫂,扈三娘抚琴唱曲解闷外,便是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清闲自在。
武松在柴府住了将近一年的时间,最初柴进视他如座上宾,好酒好肉伺候着。一个偶然的机会遇见这叫小柔的姑娘被几个醉鬼调戏,为人正直的他挺身而出,三拳两脚打跑解围,因此,双方认识。
小柔性格好,温柔体贴,又年轻漂亮。
武松年轻气盛,心底有些想法,却从来不曾表露过。只是后来离开柴府没再见过,没想到在这儿碰到。
“小柔,你如何在这?”武松不解地问。
那个叫小柔的姑娘行了个万福:“二哥,老爷几个月前拜访柴大官人,我等姐妹便跟随来到蓬莱府。”
“哈哈哈,那就好,在柴府规矩森严,太死板。”武松脸上难得浮现一丝笑容:“在孙府是否顺心?”
“甚好,老爷,夫人从未亏待。”小柔姑娘笑了笑。
武松正待多问几句,恰好见孙新背着双手,走了进来。
“老爷!”小柔和几个舞女行礼。
孙新笑着摆摆手,又看向武松:“二郎,是故人?”
“是…是……”武松讲规矩懂礼仪,认为这是孙新府上的女眷,自己怎能染指?心中失落却还是点头。
“哈哈哈,去吧,既是故人,那去外面好好叙旧。”孙新拍拍武松的肩膀,露出一个鼓励的笑容。
“是,谢兄长。”武松一眼就看懂了,自己这位二哥最喜欢给人做媒,眼下是促自己成好事。莫名感到高兴,昂首应是,快步追上小柔并肩走出阁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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