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上的居民自发地来帮忙……
八月初八这天,莒城伙房就开始忙碌,身强力壮的,手头上有功夫的人杀猪宰羊,如前两天刚到岛上的操刀鬼曹正,碰上这种喜事立刻甩膀子上阵。数以百计谋的人员协助大厨师傅们配菜等打下手。
莒城之内成群绝对的人们打扫卫生,悬挂大红灯笼。在家家户户的门窗上涂彩,树上绑着红飘带。偌大的广场之上,有人搭建起了凉棚。一张张配套的条形桌椅摆放,一坛坛好酒被搬过来堆积……
当天下午的时候,孙新利用职务之便,堂而皇之地对外以巡视海外防线为由。领着几位夫人率领队伍,出了登州城,在港口附近僻静的港湾乘船赶赴莒岛。与夜色降临抵达,在众人迎接中登岛。
就在孙新为了明天的婚姻而准备的时候。
平海军水师浩浩荡荡的船队恰好抵达凌州。由指挥使混海龙李俊,玉爪龙成贵率三千水军驾驶数十艘兵船,货船。铁棒栾廷玉,黑风虎牛皋,霹雳火秦明,镇三山黄信,扳倒山欧阳寿通等将率领两千精锐随行。赶赴凌州曾头市敦促女真人。
曾弄及族中众贵族知道被大宋皇室逐出出境不可更改。没有垂死挣扎,而是以最快的速度处理财产。收拾金银财宝打包,田地卖掉,牛羊牲畜卖掉……
一个月来,早已经处置完毕。
孙新派出的多支商队,收购到大批量牛羊,好马超过三千余匹。加上敲诈,私下劫掠,战马破万。半数留在独龙寨,其余的通过水路送到了莒岛。
李俊率领船队赶来,以朝廷的名义通知曾头市。曾弄及贵族们轻装简行,带领族人们赶到河边登船。这些女真人大包小包如搬家,驱赶牛羊马匹过来令李俊,牛皋等将领眉头直皱,脸色都不好看。
不单单是因为畜生拉屎撒尿,难以清理。
更多的还是这些家伙每人牵着一匹马,还颇为神骏。
性格急躁的欧阳寿通瞪着双眼,怒视这些女真人:“我靠,你们这是做甚?大人说让你们轻装简行?牛羊牲畜成群?北方有马,你们为何这般不懂事?”
“哎呦,将军,您有所不知!”曾弄等人有些尴尬却振振有词:“北方地域广袤,往往百里无人烟。若是不带坐骑,靠两条腿走,不知猴年马月回家。咱们这么多人不带一些粮食,怕是中途得饿死。”
欧阳寿通双手叉腰,骂骂咧咧:“你娘的,嘴巴长在你身上说什么都有理!这么多行李老子当没看见。可你们多带一些面饼,馒头等干粮不行吗?”
“哎,我们吃不惯那个呀!”
“比饿肚子强!这些牛羊在船上拉屎撒尿又当如何?”
“我们清理,我们清理。”
“那还差不多,我警告你们啊,最好不要给我惹事。”
“是是是……”
在各艘船上的骂骂咧咧声中,数千女真人肩扛手提,牵着马匹,驱赶牛羊,花了一天多的时间陆续上船。幸好近百艘大船运载量足够,勉强装得下。
随着最后一人上了船,伴随号角声响起,一艘艘船掉头。甲板上,曾弄等贵族神情复杂地望着曾头市,生活多年有不舍,有怀念,还有深深地不甘。
李俊,牛皋,欧阳寿通等将斜眼看着这些家伙,多有提防。又暗自下令,一有异常情况,格杀勿论。船队与独龙寨水军会合,顺流直下,直奔蓬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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