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恨啊可恨,可恼啊可恼,这群该死的梁山贼人!”再说高廉肩膀上中箭,流血不止,被送入军营医治。幸好箭头无毒,又穿了甲胄入肉不深。救治完处理好后,肩膀疼痛,令这位破口大骂。
他擂鼓聚将,商议退敌之策。
可怜呐,军官倒是不少,可没有悍勇之辈。其中有人提议:“相公,梁山贼人势大,根据情报分为前中后三队。外面只是前队便有五千之众,另外两队来了,怕不得万八千。今日迎敌,折损两将,折损锐气。绝不可再战,只能死守,同时派人向周边求援。”
“哎,梁山贼人势大,只能如此!”高廉擅长四处捞钱,在军事上无甚建树。眼下又没有退敌良策。只得趁贼人未至,使人去邻近州府求救,急急修书二封,教心腹去东昌、寇州,请求援军来剿匪。
一是二处离此不远,二是高廉有这个自信。自己有哥哥高俅撑腰,这两个知府不敢不给高太尉的面子。教人星夜起兵来接应,到时三路兵马绞杀贼人。
另外高廉专门给京城的高俅写了一封家书。说明水泊梁山又是猖獗,林冲这个仇敌活得活蹦乱跳。要尽快剿灭云云,派人带上礼物,连夜出城而去。
次日天明,梁山泊另外两路人马赶到。兵力一万五千,黑压压的铺天盖地。分兵四面围城,尽力攻打。
奈何,高唐州县城虽然不大,但非常坚固高大。又有数千军队分别驻守四门,强行率领不情不愿的青壮守城。梁山泊军队缺乏攻城器械,难以攻下。
高廉也为水泊梁山的人多势众而感到惊骇。最初还真担心对方不要命的攻城,一鼓作气地打破州城。到后来发现对方只是花花架子,根本不足为虑。
一天两天连续几次攻打,连城门都没摸着便退下。高廉彻底放下心来,又琢磨这梁山泊贼人为何进犯。得知是二首领宋江受到柴进恩惠要来搭救。
高廉这才想起柴进来,又想起对方使人打死自家小舅子殷天锡,自己老婆整天在耳边念叨,又是勃然大怒,咬牙切齿,吩咐当牢节级蔺仁严加看管,不,直接弄死,免得被梁山罪人救了惹来祸端。
命令传达,牢房很快有信,柴进棒伤发作,死在牢里。高廉在家里养伤不方便去,使人去了确认。这才放下心来,柴进被灭口,说他勾结梁山泊杀害官吏,意图谋反,反正人死了,也是死无对证。
他又哪里知道蔺仁早就投奔蓬莱府,也不会知道小旋风柴进在死牢里有人照料,吃得好睡得好。更不会知道蔺仁把柴进衣裳穿在死囚犯身上糊弄。
柴进已经被秘密送入安全据点,只待趁乱出城远走。高廉只当柴进死了,即便柴家有丹书铁券又如何?朝堂之上有堂哥高俅相助,自己何惧之有?
祸患已除,梁山泊贼人又打不进来。
高廉三令五申众将士严防死守,不可出战,等待援军抵达。他自己在府上安心养伤,可人逢喜事精神爽之下大意,两个州府援军没来,灭顶之灾先到。
黑三郎宋江都想到要来里应外合打破城池,故而教燕顺带三百喽啰先行潜入城里。梁山泊晁盖,二龙山鲁智深自然也有派细作潜入,约定好三日后动手。
梁山泊是阮小七和白胜带队,两百人。
二龙山则是景德,韩同音带着百来个精锐。两方人马三百人进城后,早就汇聚,恰巧碰上燕顺等人。聚在一起合计,与其单干,还不如一块动手。
城外梁山泊攻打高唐州始终没有进展被打得屁滚尿流,狼奔豕突。令城墙上的守军大笑,放松警惕。
第三天晚上,深夜时分。
高唐州的夜晚住户门窗紧闭,街道上黑漆漆的寂静无人。景德,阮小七,燕顺各自率领队伍从巷子里面出来,蹑手蹑脚,避开巡逻队,摸向西门。
趁着城墙处军卒大多入睡,只剩下百姓打着哈欠守夜。三方各自展开行动,有人拦截,有人开门。
“杀,梁山好汉全伙在此。”
“普通百姓趴在地上即可,杀官兵。”
陡然之间,喊杀声震天,数百人犹如潮水般刷上城墙或者城门洞。城墙下兵舍或是城墙上的守军纷纷被惊醒,大惊失色。猝不及防之下哪里能够阻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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