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东田虎,江南方腊先后崛起,基本按照原本轨迹之中发展,只是在孙新的促成下,宛若同台竞技,南北称雄。消耗大宋的底蕴,争取发展时间。
说到田虎,方腊,再看看四大巨头之中的另外两位。
高唐州一事过后,黑三郎宋江率领七八个大小山寨,数千毛贼流寇。厚着脸皮跟随晁盖到梁山暂时落脚。晁盖打心底不愿,可宋江哭诉扯起往事如何。他抹不开面子,只能勉强同意这伙人暂住。
为了避免这群毛贼流寇无法无天。
晁盖把众多头领,大小头目数百人聚集,三令五申下达了任何人不得擅自行动,不经允许不准四处打家劫舍,拦路剪径,宋江麾下可以到军营接受训练,必须得遵守规矩,不训练,便老实呆着……
因此,梁山泊的规矩严苛程度更甚三分。
私底下,晁盖拉着宋江和花荣畅谈,规劝其下山:“公明,你我近二十年的交情,你来了,兄弟扫榻相迎。可你结交的都是什么货色?杀兄夺嫂之辈,奸淫妇女之徒,又或是开黑店,杀人卖肉……”
“这些撮鸟算什么江湖好汉?你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人往山带。搞得水泊梁山与乌烟瘴气,成了贼窝,在江湖上名声已经变臭,诸多头领全都表示不满。等找到山头后,你便率领队伍脱离梁山泊吧!”
“哥哥,你…你这是要赶小弟走么?”宋江听到这番话,眼眶泛红,可怜兮兮地问。
说实话,他是真的不想离开水泊,此处地理位置得天独厚,十万官兵也难以攻下。要是自己在其他地方另立山头,又如何比得过?
尤其是现今山寨发展的红红火火,水泊中的水产换取粮食自给自足。喽啰破万,装备精良,自己从头再来,从无到有,何等艰难?如何舍得下山去?
晁盖不傻,以前只是抹不开面子。现在经历过不少事,又有孙新,鲁智深等人推心置腹地分析利弊。明白尾大不掉,当断不断必受其害等诸多道理。
所以这个豪爽仗义,性格宽厚的汉子板着脸严肃表态:“是的,兄弟,一个山寨只能有一种声音。就像这次救援柴进,你亲兄弟敢反对晁某的提议。”
“这不是诸多头领……”宋江尴尬,却还准备反驳。
“总辖大寨主的权威不可挑衅。”晁盖直接摆手打断,咬咬牙像是做了某种决定似的,认真地说道:“兄弟,最主要的是你我的志向不同,我只是想跟着弟兄们在山上大碗喝酒,大块吃肉,没多大心思。你也可以理解为我晁盖反叛朝廷,走到底。”
“哥哥呀,好哥哥,你不在官场,不知道大宋朝廷底蕴多深厚,光是西军二十多万,当贼没有出路。军师,您是知识渊博之人,应该清楚,劝说……”宋江一把抓住晁盖的大手,发自肺腑地说。又看向旁边的吴用,试图说明利害令晁盖做出改变。
换做是原本轨迹之中的吴用也想做官,自然会跟宋江狼狈为奸搅和在一起。可晁盖,林冲傍上了蓬莱府那条线,也有心投奔,混个一官半职不难。所以自然不会理睬人憎鬼厌的宋江可笑地拉拢之心。
吴用沉吟片刻后,有理有据地表态:“公民哥哥,人各有志,这世道浑浊。保正不想掺和其中也是情有可原,强求不得。至于朝廷派兵来围剿,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到哪里还不是逍遥自在?”
“的确是这么个理!”晁盖笑了笑,又看向宋江:“兄弟,你却不同,在官府当差多年,明白其好处。不甘心上山当贼,想带着兄弟们招安,混个名堂。双方理念不同,多有冲突,短时间看不出。时间长了,矛盾自生。不如兄弟另寻个山头开山立派,好实现抱负。你说是也不是?花荣兄弟?”
“天王说得极是。”花荣心情复杂的叹气,又看向宋江:“晁盖哥哥言之有理,咱们有人有钱粮。也寻个好的去处,开山立寨,替天行道,除暴安良。”
有些话晁盖不好说,看了看吴用。
吴用心领神会,替他说了出来:“对了,哥哥说了,押司,山寨海盐的买卖分你一半,这样有经济来源,大肆招兵买马,到时候山寨也会红红火火。”
“好吧,也只能如此了!”话说到这份上,宋江也没脸呆在山上,只能仰天长叹,答应了这个提议。回去后又把跟随自己的众多兄弟召集到一起商议。
“他娘的,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山寨竟是各种规矩,老子早就烦透了,真当老子稀罕梁山?”施威,赵富之流得知心中不爽,愤懑地嚷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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