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句话,孙新现在主要精力都放在北方开疆拓土。大宋境内局势只能越简单明朗,越好处理。连打破青州城都是借着白虎山名头吸引朝廷注意力。
梁山泊军队正在与官兵交战,暂时还没有分出胜负。大名府又是重兵镇守之地,周边驻扎军队数万。救援卢俊义,并不像轨迹之中那般大军压境。
而是军情局申请的特别行动队展开救援。
这是以幻魔君乔道清,神驹子马灵为首率领的江湖草莽组成的队伍。江湖人士隐秘身份,而且武艺高强。一个个伪装易容,乔装打扮,进入北京大名府。在军情局人员的或官差的协助下展开行动。
两个道长各自率领一队人马,飞檐走壁,踏顶无声。一队以混合着麻药的酒,放倒内应在内的所有牢子,换上衣裳,大摇大摆地进入牢房,沿途引诱把看守的牢子押狱从后面打晕,放在角落之中。最终来到最深处的死囚牢打开,救走卢俊义。
一队人马则是来的卢俊义府上,趁着深夜,迷魂烟一吹,把李固,贾氏装入麻袋职掳走。同时军情局人员配合着,把卢俊义大多的黄金宝贝转移走。还在墙壁上用学手艺留下字,谁敢乱拿谁死。
一夜之间,死囚犯卢俊义跑了。
罪魁祸首李固,贾氏两人突然不知所踪。
墙壁上留下了一个个血手印和威胁的话令人心惊胆战。连急先锋索超和他的徒弟周谨也被人绑走……
这些消息传开后,在大名府掀起轩然大波。梁中书,王知府心中惶恐,色厉内荏的开始在全城之内搜查,挨家挨户,仔细排查,想要抓住贼人。奈何城里戒严,城门封闭了几天,最终一无所获。
无论是城里还是城外的百姓,怨声载道,吼声如雷。官府没得法,只能打开城门,此事告一段落。至于卢俊义留下来财产和田地,自然不会因为一句话就把众人吓退,官府,富户等协商如何瓜分。
可诡异的事情接二连三地发生。
但凡只要染指卢俊义留下来的财产,不管是官吏还是富户都会第二天暴毙身亡,有时候连家人都遭殃。不是中毒就是摔死,官府派人调查却无迹可寻。最终解决财产全部划在官府名下,无人敢动。
这些都是军情局人员所为,也都是后话。
再说卢俊义被救下来之后,当天夜里就被送出城。看到管家李固和夫人贾氏这对奸夫淫妇,那是双目通红,咬牙切齿。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卢员外是真怒了,下手真的不留情,拎着剔骨尖刀,一刀刀割两人,折磨够了,挖心剖腹,以解心头之恨。从哪里跑出来又杀了人,对官府痛恨厌恶。得知是蓬莱府孙新派人营救,想也不想投奔。
不说卢俊义安心养伤,等待踏上北方土地,建功立业。
再说东京汴梁城,赵良嗣在谈判的过程之中因为情绪激动,说脏话,被恼怒的女真蛮子用果盘打破了脑袋,抢救无效死了。消息传回,朝堂哗然。
“哇呀呀,可恶啊可恶,这些蛮子当真是该死。”宋徽宗是勃然大怒,又召集群臣,开始商议此事。
高俅小儿眼珠子一转,立刻来搞事:“陛下,赵议郎落得惨死,与孙安抚防卫不周脱不开关系……”
不等高俅把话说完,蔡京立刻挺身而出,维护孙新:“哼,高太尉莫要小人之心。这件事情只是个意外。谈判之中周围有百多军卒守卫,双方武器解除,又哪会想到有这种事情?只能说蛮子太过猖狂。孙重光暴怒之下,率领军队再次攻下两座城堡。”
童贯也瞥了眼高俅,语气不善,实话实说:“这件事情的确是意外,调过去的两位兵马都监张清,董平就在旁护卫,可始料未及,谁也没想到对方行凶。当务之急是派大臣赶赴北方,重新商议。
“嗯……”宋徽宗没有说话却点点头。
“户部尚书侯蒙才思敏捷,能言善辩,应该能胜任。”蔡京眼中精光闪烁,开始大做文章排除异己。
“侯爱卿,不知你可愿前往?”宋徽宗闻言点点头,看向下方一个身材魁梧,头发花白的老者问了一句废话,毕竟他这皇帝发话,哪个大臣敢说个不字?
“微臣愿往!”侯蒙出班跪倒,大声应诺。
于是,就这样,朝廷又派出了一位使节赶赴北方。
这回,倒是没有出什么幺蛾子。
而且吃一堑长一智,除了没收武器,要严格搜身之外,谈判桌加宽加大,双方坐着至少隔了七八米远。桌子上也没有茶壶茶杯、果盘之类的凶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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