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尘,今日应有羊肉送来,你帮我去接应着。”
谢景尘了然颔首,脚下轻点,一阵清风拂过,身影消失在巷口。
“这家伙,轻功又精进了。”
挑眉感慨了两句,凤熙熙刚踏入门内,门外便响起了唤声,“凤小姐!”
循声回头,只见一辆四乘的轿子落脚在门前,昨日抽了一等奖的刘本山急切的赶了下来,身后跟着一位由两人搀扶的老者。
老者年余七十,双腿每每落地便痛苦的抽搐着脸侧轮廓,从门口到后院内不过短短十几步,竟生生疼出了一头细汗。
“岳三!寻个有靠背的椅子来!”
凤熙熙帮衬着将人扶住坐好,这才见刘本山谦卑的躬身,手心之中正是昨日的一等奖纸条。
“凤小姐,在下得了恩惠,今日特地带家中老父前来,求您为他治疗多年的旧疾。”
见他眉宇间有些紧张,凤熙熙猜到了他是怕自己出尔反尔,索性接过纸条,微微点头,“刘员外放心,我定当尽心竭力。”
眼见她拿了脉枕,刘本山一直高悬的心这才放下,跪在老者面前替他顺着气,眼眶微红,“爹,你有救了!”
老人慈爱的点点头,摸了摸他的脑袋,转而看向凤熙熙,“凤小姐,老朽知道这病的磨人之处,小姐不必有压力,生死有命,老朽早已看开了。”
心下一颤,老者久经沧桑却仍通透的双眸映在凤熙熙眼里,嫣然一笑,“老伯,都说慈爱之家绵延不绝,想来您这病也定是有治愈办法的。”
将人枯瘦胳膊小心翼翼地抬起,凤熙熙抬手便为他诊脉。
白皙与青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刘本山偏过头去,胡乱抹了抹眼角的泪,暗自祈祷着凤熙熙的诊断。
面色寸寸凝重,凤熙熙拧眉尝试着换了一只手,就在刘本山父子绝望之时,凤熙熙开口了。
“此病实乃中风伤寒之症,且老伯脏气郁结,食少饮少,这才致使病症加重。”
“这病虽麻烦些,但治疗不难。”凤熙熙握笔写下药房,声音轻柔,“这只是药引,先喝三天,这双腿的针扎感便能减轻,日后也许慢慢调理。”
她简短的解释完,却不想刘本山身子一晃,扑通一声跪倒在她面前。
面露感激,几成凄然之色,“凤小姐,您真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啊!”
“家父顽疾以困扰多年,我们寻了多少大夫,都称他活不过冬日,可您却说能治好。”
“您的大恩大德,在下无以回报。”刘本山将怀中所有银票都掏了出来,粗略估计应有几万两,一股脑就往凤熙熙手里塞。
“这些只是小小敬意,等在下回家定再取......”
“刘员外客气了。”凤熙熙赶忙将人扶起来,银票也都推了回去,柔声道,“医者仁心,这是我应该做的,不必多礼。”
“一会儿我再开一张药方给你,药材也便给你配好,回去后定要小心煎服。”
刘本山感恩戴德的在一旁等着,谁知这一等就是一个多时辰。
凤熙熙认真的将药材包好,多加思索后改进了药方,极大降低了此药方的副作用。
等她起身时,久坐不畅的双腿一麻,踉跄间差点摔倒在地。
“凤小姐!”
刘本山慌忙将人扶住,凤熙熙眨了眨眼恢复清明,将药方递给他,随即也拉开了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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