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油前道,无数魏军三人一对,宛若一条长龙迎着月光,悄然前进着,锋利的枪戟寒光闪闪,在这冬夜平添了数分凌厉。
在那长龙之中,一辆辆牛车满载粮草,在士兵的驱赶下缓缓前行着。
邓艾看着这一辆辆牛车,脸上却满是凝重,攻占江油后,他便下令让军士们,四下收集粮草。
耗时几日下来,却也只是收集了六百余石粮草,供给两万多大军食用,还是有些困难。
想至此,他不由注视着涪城方向,呢喃道:“师纂在搞什么,几个时辰过去了连个军报都没传回来,涪城到底情况如何?”
马邈献降,不仅贡献了邓艾必须的粮草,还有蜀地的山川地形图。
一看地图,邓艾便意识到,涪城的重要,于是在稍微休整后,便急冲冲命令师纂出发,趁着蜀军没有反应过来强占涪城。
顺便可以,在涪城在度搜罗一波粮草,以备大军供需。
但眼下几个时辰过去,师纂一份军报没有传来,让邓艾心里不由有些打鼓。
正在他心忧之际,他儿子邓忠神色惶恐的跑了过来。
“父亲,不好了!”
“何事,如此慌张!”邓艾眉头一皱,低喝一声。
“父亲,师纂将军所率五千前部,在涪城遇伏,全军覆没,只剩下百余军士逃回来。”
“什么?”邓艾闻言,如遭雷击,整个人眼睛瞪的浑圆,下一秒他一把抓过邓忠衣襟,低喝道:“师纂五千前部,全军覆没了?这怎么可能?”
“孩儿,也难以置信,但据败兵所言,确实是全军覆没。”邓忠一脸无辜,如实报告道。
“败兵何在?速带来见我!”
“是!”
在邓忠的带领下,数个狼狈逃回的魏军士兵,被带到邓艾面前。
“说说,怎么回事?你们是如何被蜀军伏击,导致五千军士全部覆灭的?”邓艾压抑着心中怒火,寒声质问。
“将军,实在是蜀军狡猾!”一个败逃回的魏军伍长微微躬身,声音微颤:“将军,本来我们在师纂将军的带领下,赶至涪城,已经是黄昏时分,师将军见涪城并未戒严,便令我们准备攻城,不想就在这时,涪城守将,忽然带兵请降。”
“师纂将军没有多想,便令我们快速进城,没想到前对士兵刚刚进入没多久,蜀军便突然杀出,将街道封闭,箭矢如雨般下落,一瞬间弟兄们全慌了。”
“接着大量蜀军就杀了出来,他们个个都身披铠甲,十分棘手,弟兄们根本挡不住,并且城外后队,还遭到两支蜀军骑兵攻击,难以招架导致后队直接溃败,我们后路被断,被蜀军前后夹击,弟兄们完全没有招架之力最后师纂将军也被两个蜀军小将生擒了,田章将军无奈下令投降,小的也就在这时偷逃跑了,捡回一条性命。”
“诈降~”邓艾拳头紧握,冷声道:“师纂个蠢货,这么简单的计策,竟然没有防备。”
“我且问你,蜀军到底有多少兵马?他们当真个个都身披铠甲?”
“蜀军密密麻麻的,还有骑兵二者加起来估计至少不下五千~,他们确实个个都有铠甲。”魏军伍长如实道。
邓忠闻言分析道:“个个都有铠甲,看样子应该是蜀国成都的御林军,不然其它地方的蜀军,绝不可能个个披甲。”
“不错!”邓艾不可否认的点点头,他手下三万大军,披甲军士也不过万余,蜀汉几千军队,便可人人披甲那只有可能是最重要的部队,皇都御林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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