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话确实算数啊,不就是给你加戏嘛,这事儿包在我身上!”
“啊?真是贵人多忘事,我怎么记得我要给谁投个资,然后按投资比例能拿票房分成来着?”
“哦?是吗?你看这事儿闹得,那可得问问华仪和格伦比亚他们两家高层的意见了,毕竟这戏一开始和他们就已经签好约了。”
“这件事倒是不难,毕竟我跟白山林在金融圈里也有一些朋友,那种电影拍着拍着钱就不够了,找人追加投资的事多了去了。”
“鄙人的爷爷不巧就是燕京本地人,也认识一些大院的老相识,冯导你金口金牙说过的事,最后结果办不到的话,这要是被不是我的其他人往大院里一传,这也不好听啊。”
“你这个小子...真是专门往人痛处捏啊!金口倒是不敢当,金牙不是差点被你给薅掉了吗?还‘不是你的其他人’,这话可真踏马有境界!来,冯导我就冲你这句不是你,敬你一杯酒!”
......
冯晓钢安排的饭局其实也没有多高端,不过是常见的酒楼菜式。
席间白诚海和冯晓钢也一直各怀鬼胎,唇枪舌剑斗得不可开交。
刘德骅则是在一边事不关己的笑着,像是这种资方和剧组导演之间的拉扯,他作为一个演员根本没必要插手。
王保强则是端着酒杯傻傻的,生怕有人敬他酒但他反应不过来,甚至就连满桌的美味菜肴,他都没怎么碰。
“傻弟弟,吃菜啊。”
刘若缨看着王保强端着酒杯十分紧张,她笑着用手肘顶了一下表情傻傻的王保强,还给他夹了一些瘦肉。
她一面给王保强夹菜,眼睛一面还看着,在一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斗嘴的,白诚海跟冯晓钢两个人。
在她瞟过去的眼神里,都是对白诚海的好奇。
冯导虽然不是什么绝对不能得罪的人,但作为一个新人演员,哪怕你就是能带资进组,敢这么跟他斗的人恐怕至今为止就白诚海这么一个傻小子。
更让她感到意外的是,冯晓钢这个向来记仇而且小心眼儿到有仇当场就报的人,竟然一听见大院的事之后,就对这个白诚海好像毫无办法的样子。
透过酒杯里的折射,在冒着众多气泡的酒水里,刘若缨看见白诚海的侧脸,像极了她过去曾经疯狂恋慕过的,一个故人。
“姐,俺弟可能啥也不懂,你可得多帮俺好好管管他。”
“他这么下去,俺怕他把所有人都得罪个遍。”
王保强看着白诚海竟然跟冯晓钢坐在一起针锋相对,不禁为白诚海捏了一把汗。
他看着给他夹菜的刘若缨,打心眼儿里为白诚海着急却也使不上力。
“确实,但你弟弟要么可能真的什么都不懂,要么就是什么都真懂。”
刘若缨翘着自己的唇角,看向白诚海的眼神里,有一瞬间迷离。
她一直无法抵抗才华洋溢的男人的魅力,从很久很久以前就是这样。
甚至,越是不可能的恋情,就越能促发她心里最邪恶的炽热。
她想要世界上最最狂妄自大的感受,也就只有世间最才气过人最自恃狂傲的人才能给与。
这种各怀鬼胎的饭局很快就散了,刘若缨坐在座位上没有离开,她有一点微醉的脸红。
“喂,白诚海是吗?你过来一下。”
刘若缨身边是担心她有点喝醉了的王保强,她招手让白诚海也过来另一边。
她拍了拍王保强的手,跟他点了点头。
“你放心吧,姐帮你管一管他。”
刘若缨勾了勾唇,看着正走过来的高大好看的白诚海,她心里一瞬间邪恶了。
有可能的话,她不仅要帮王保强管教一番弟弟,就连他弟弟的弟弟,最好也要好好调教一番。
“你找我有事吗?”
白诚海走过来的时候,看见刘若缨的脸上是一片花海般的红晕。
刘若缨就这么柔弱无骨的趴在桌子上的手臂里,侧着头斜着双眼看着他,那迷蒙的眼神里好像是春天最柔润的小河,正潺潺的流淌着。
白诚海不自觉的倒吸一口凉气,他上次看见有这种风情的少妇,还是他在成为光明牧师之前,被榨得干干的那次。
那种双腿颤抖浑身枯干眼窝塌陷,但还要为了名声继续作战的艰苦时光,直到现在他还记忆犹新。
那时候白诚海还不是光明牧师,还不会现在玩得最溜的恢复术。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