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变态...啊不,真是个合格的,有求必应的牧师...
想起来这个要求还是她自己提的,礼冰冰觉得最需要忏悔和救赎的是她自己。
礼冰冰的心脏在狂跳,这种违背道德的背德感,让她浑身血脉疯狂冲刺。
“我是白诚海,一个学生、演员。”
“我背后没有什么人,因为我自己就是资本,非要说的话,还有个变态的冷血老爹。”
“目的?当然是为了钱了。”
“我有钱,但我还想要更多的钱。”
“这么说够明白了吗?”
白诚海站在下午的明亮晃眼的阳光里,他对带着眼罩站在面前,神情有些紧张和慌乱的礼秀秀慢悠悠的笑着。
他完全没有想隐藏任何的事情,毕竟逐利这个事情就是资本的本质,在这个过程中没有任何人会因此受到伤害,除了其他资本。
而如果他想要让礼秀秀得到救赎,就一定要让她卸下防备。
“嗯...明白。”
礼秀秀忽然就有些错愕。
一般这种情况,不都是应该拼命的隐藏自己的身份,还有背后的一切目的吗?
怎么白诚海这个家伙,好像什么都给说了?
这是什么操作?真是这么简单吗?难道就没有个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现在到我问你了,你是谁?”
白诚海把脸凑近带着红色蕾丝边眼罩的礼秀秀,在她脸上喷着热气问道。
“...礼秀秀。”
强忍着脸部巨大的不适和心里的恐惧,礼秀秀咬着牙回答。
她从戴上眼罩进门开始,心里就做好了被资本强迫着做一些事情的准备,但她确实还是会感觉到恐惧和反感。
“你姐姐呢?”
白诚海看着礼秀秀脸上的反感和想要躲闪的动作,忍不住的想要肆意的笑。
“...礼冰冰。”
礼秀秀虽然想要立即摘下眼罩转身逃跑,但她莫名其妙的发现自己居然没办法做到这一点了。
好像有什么力量,将她牢牢的定在了这里,让她无法转身逃开。
一瞬间她冷汗岑岑,双腿发软。
“你要是能把你姐姐礼冰冰叫来,我就放你走,怎么样?”
白诚海双眼扫过在床上静静的看着一切的礼冰冰,继续逼问着礼秀秀。
他和礼冰冰都能看出来,现在礼秀秀已经被吓到了崩溃边缘,如果是正常人的话,就算是再不情愿,可能也会去答应白诚海的威胁。
“别,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礼冰冰是我的姐姐,你别去祸害她...”
礼秀秀犹豫了一霎,她的眼泪从眼罩边缘滑落两侧的脸颊。
她咕咚一下跪在白诚海面前,认命一样低声啜泣。
“有什么都冲我来吧,所有的事都是我的主意,我姐姐她什么都不懂。”
“你别去害她...”
床上的礼冰冰带着面具,看着礼秀秀一面因为惊恐而哭泣,一面重复着这一句话,她的心里痛苦万分。
她确实亲眼看见了妹妹礼秀秀束手无策和走投无路,但此刻她只觉得自己不是人。
“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要是能够让我觉得你有足够的悔改之意,我就放过她怎么样?”
白诚海抚摸着礼秀秀的头顶秀发,他的手掌稍稍用力,让礼秀秀感到了些许的惊恐和痛楚。
“好、好,我一定尽力...”
礼秀秀擦了擦眼泪,像是一个看见了救命可能的濒死之人,拼命的抓握住了唯一的机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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