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吟唱读条终于结束。
一股源自遥远恒星,无法形容的雄伟力量在白诚海的身上汇聚。众人只觉得白诚海的身后似有如山若海的千军万马,正如崩山巨浪一样掀起滔天的狂吼,向着他们冲杀而来。
白诚海的剑动了,每一剑的挥出,都好像夹着足以破军摧城的气势。
如果说赵健的剑气里充盈的是烈火一样的侠骨柔情,那白诚海的锋刃上带着的,是攻阵掠地,是破国灭城,是一挥手,就有千军万马呼啸厮杀的,铁与血的铮鸣。
毕竟久经战阵,白诚海招式里,都是实用和精准。虽然动作上跟赵健的示范大差不差,但每一次挥剑的剑气里面传递出来的杀意之凌厉却不可同日而语。
如果赵健动作精准而迅捷,每一次攻击足以让无甲敌人身受重伤的话,那白诚海的剑刃便足以将带甲之敌削肢断首,立毙当前。
白诚海的动作如奔雷如烈焰。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好像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他们就只是呆呆的看着白诚海挥剑。如果身处战场之上,他们毫不质疑白诚海可以在一瞬间将他们一一斩杀,就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巨大的源自死亡的恐惧在他们心底震爆,他们像是正在被掠食者吃掉的哺乳动物,已经感受到了生命最后恩赐的,让他们不至于太疼的麻木。
当白诚海停止了动作,好半天过后媒体们好不容易才稳了心神。他们像劫后余生般无力,但还是把镜头对准这个手持道具剑,并把剑刃挥得凌厉迅烈的新人演员。
忽然,大家才发现镜头里还有一个人,好像不知怎的瘫坐到了地上。
仔细一看,原来是刚才还一直嘲讽白诚海的小报记者。
“你!你做乜野喔?”
小报记者背后的摄影师用一个手勾住他的腋下,想要把小报记者从地上拉起来,但因为恐惧脱力,连摄影师自己都顺势瘫坐在了地上。
“我、我脚唔听使唤...”
小报记者曾经也是采访过众多武打巨星,甚至被黑白两道也威胁过的人,心说自己怎么也不至于这么不堪。但看着自己双腿之间的地板黄汤,此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刚才在镜头前还不断嘲讽白诚海,现在白诚海第一招时候就让他吓瘫在地起不来身,关键这一切还都被内陆的媒体全程录下来了,回去真是没办法再在烂钱圈混了。
小报记者心头的恐惧仍然缠绕不散,这时候他甚至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哎呀,你们这是在做什么,这也太难看了吧。叫你不要采访他你非采访,快点来人把这两位扶到一边喝点水补充一下。”
“把你们搞成这样呢真是不好意思,虽然这个演员还只是个新人,动作上还有很大进步空间,但想必你们也已经感受到了我们内陆武术的实力。下次我们剧组在排练的时候,再也不要擅自采访了,像今天这样真不好意思。”
张胡子在一边高高兴兴的说着风凉话,那嘴角裂到了耳根好像再也合不上了一样。但凡眼睛没瞎的人,就能看得出来他是高兴坏了。
不过在场媒体人脸上也是这副表情,大家彼此看看对方,心照不宣。
这可是当着许多关键媒体的面,白诚海不但亮了一个好相,张胡子可以借由白诚海的事件好好给剧宣传一波。同时白诚海还在媒体的镜头里,给内地的同胞大大的出了一口气。
无论什么地方都有德高望重的好人,但也有无良缺德的小人。
过去这些年不论是内娱还是内地的新闻媒体,没少受这帮香江无良小报记者的鸟气。大多数时候因为确实有所差距,或者其他一些原因,都属于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任由这些小报记者歪曲事实断章取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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