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多,药用完了,我联系徐娟,问她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护士拿来请假条,我填上离开。
院子门缓缓打开的时候,我发现院子里多了一辆车,是一辆黑色的大众。
我们的车进去的时候,从那辆车上下来一个人。
一个年轻女孩,一米七左右,微胖,戴着一副眼镜,小披肩发,我并不认识她,她见我下来的时候,也愣住了,直到看到言情下来,她激动地哭起来。
那个女孩抱着言情哭了很久,言情没有任何反应。
我让她们上车,按一下喇叭,车库门开了,把车子开进车库,车刚停稳,那小女孩连忙下车,跑一圈,给言情开门,但言情没有下车。我连忙过去,把她搀出来。我指指我的大脑,示意言情出现了问题。
“你是谁,怎么跟言情认识的?她是怎么回事变成这个样子?”那个女的严肃地问我。
我没有提到刘三这个人,只是说我与言情在初中之前都是同学,而且同桌。在眉山遇到时她已经失语失禁了,整个人很难闻,所以等她状况好一点,就来百京治病。
“是不是你害她这个样子的?”那个女孩大声质问我。
“我叫朱建峰。”我说。
“然后呢?”那女孩似乎没有过大脑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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