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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是,是不是结果出来了?”妈妈问,我抬起头——这个人微胖,个头不高,接近六十岁的样子。手上拿着一个片子,戴着一个口罩,穿着医生的白大褂。

“结果出来了,好得很。你是不是在东部战区第三师五旅七连做过通讯兵?”那个人试探性地问。

“是呀,您是?”妈妈兴奋地问。

“我是花荣呀,花医生。”他很兴奋,很急切地说。

“哦,想起来了,我父亲的健康是您照顾的。不知道您现在还有我父亲的消息吗?”妈妈很激动,

“我已经好多年没有龙师长的消息了。他老人家还好吗?”龙荣说。

“我从退伍之后就与我父母失去了联系,这次专门去杭州打探他们的下落,路过这里。”妈妈说。

“龙师长早不在杭州,我离开军区医院的时候,龙师长已经去了四川,具体位置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可以打听一下,从年龄推算,龙师长已经退下来,打听起来容易一点。”龙荣说。

“麻烦您帮忙打听一下,怎么能证明我妈的身份。我们这次更多一层的目的是想找个方法证明我妈的身份,补办一个身份证。”我急切地插话

“这位是……?”花荣问道。

“我儿子,朱建峰。”妈妈略带自豪地说。我向他点点头,算是打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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