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我心灵深处告诉自己:不妙,可能是毒瘾发了。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找到口袋里的那盒含片,那含片怎么含在嘴里的。
含了含片,一股清凉直冲大脑,感觉好多了。但还感觉天旋地转,极度胸闷,胸痛。
我发现自己嘴角一大堆白沫,整个衣衫都湿了,办公室里的物件已经东倒西歪,像发生过一场打斗。
手机还在响。
我接通:
“很高兴,你能接通电话,本来是想你这样死去,但我突然发现你这样死了,我并不快乐,所以我要把你救过来,你要感谢我。”
我对着电话吼道: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我要慢慢地折磨你,让你慢慢地死去。让你生不如死。”
电话那头把电话挂了。我感到事情的严重性,我必须在第二次毒瘾发作前找到那位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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