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俐说:
“我们分开睡一段时间吧,彼此都想想清楚,我们的未来究竟怎么办,我们都要冷静冷静。”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我们的问题确实存在,但是这一段时间是多久?那又该是怎样煎熬的日子。
半天,我红着脸问道:
“我需要你怎么办?”
艾俐一愣,似乎她也意识到这个问题的存在,思考了一下,说:
“一个月。”
我一听到她没有明确拒绝我,所以知道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我说:
“那也太煎熬了吧。”
艾俐思索了一下,说:
“那,半个月。”
“你人道吗?”我立即反抗道。
“真烦,那你说多久?”艾俐大叫道。
我犹豫了一下,支支吾吾地说:
“一天。”
艾俐上下看了看我,眼睛里透出一种奇怪的光芒,一副“邪恶”的样子抓住我的衣领,说:
“一天,两次。”
她的话音未落,艾俐就向我进攻过来……。
往往没有任何准备,匆匆上马的工程,要么因为没有任何准备,完成得十分仓促,没有任何质量可言;要么因为激情和热血完成得比任何时候精彩,我们这次明显属于后者。
我们瘫软在床上,毫不避讳地看着对方的身体,时不时用手去接触一下对方,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似乎生怕出一点声响就能打破这种氛围。
艾俐突然吞吞吐吐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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