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他怎么了?” 叶清双抱着孩子坐到叶老爷子对面,虽然她与安博离婚有一段时间, 听到他的名字心还是不由一沉。
叶老爷子长长叹了一口气, “安博他……唉……”
“爷爷,他怎么了?”叶清双心里涌出一股担心来,“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叶老爷子,“你知道宋老生病吗?”
叶清双咯噔一下, “他肯定不会的。 ”
“与他有关。 ”叶老爷子肯定,“双儿,他想要的太多。”
叶清双手差点一松,看着怀里正对着自己笑的孩子,一时心情复杂。
这让她想到当初刚刚来到京都的时候,那个时候,她无亲无友,只有安博尽心尽力地帮她,那个时候,她想得到安博的心以外,还想要更多。
因为只有这样,别人才不会欺负自己。
叶清双替安博有些可惜,也仅仅是这样而已。
“宋老求过我,这次我不会帮他。 ”叶老爷子断了叶清双以后会求自己帮忙的心思,安博如何,他都不会再管。
叶清双点头, “好,我知道了。”
当天下午,许庭的父亲许彦华带着许庭上门。
祁彦华对楚瑾之来说,是长辈,但是由于叶知知生病的事情,他只称呼了他一句祁同志。
祁彦华现年六十岁,叶知知听闻,他早在三年前就已经退了下来,并没有生活在京都,为人比较神秘。
“瑾之,我记得你刚刚出生的时候,我刚好在京都,当时还抱过你。”
“我听我爷爷提过,只是没想到祁同志差点让我没法见到我的孩子, 祁同志好像不太喜欢我。”楚瑾之主打一个没好脸色。
“瑾之,叶大夫,我知道你们可能不相信,但那件事情真的与我们祁家无关。” 祁彦华不计较楚瑾之的冷漠, 有些遗憾的向他们解释, “叶大夫应该给傅老把过脉,就应该知道两者有区别。”
叶知知并不相信他的话,楚瑾之能这么不给他面子,说明他们祁家并不无辜,现在说什么都在掩饰。
“祁同志,我的医术有限, 并不是什么都可以通过把脉知道。”
祁彦华微微苦笑摇头,右手半握拳,轻轻地咳嗽起来。
叶知知通过他的咳嗽,立马判断出他与祁庭的病情好像很像,都是一种病弱呈现出来的虚弱感。
祁家到底做了什么事情!
宋老听到祁彦华的声音,从房间走出来。
“宋老。”祁彦华立马迎了上去,握住他的手,弯着腰,客气中还带着恭敬,“宋老,十分抱歉,连累您了。 ”
宋老摇摇头,并未回答他的话,带着他来到客厅,大沙发上坐下。
“宋老,这次,我们实在没有想到会伤到您, 我代表我们祁家,郑得地向您道歉。 ” 祁彦华站起身,朝宋老深深地鞠了一躬。
叶知知在心里暗暗腹诽,表面功夫做得真限。
“祁同志,我老了,倒没什么,只是这些孩子还年轻,他们的路才刚刚开始,你们这样……”宋老声音责备。
“宋老教训得是,有些事情我没有顾及到,我现在向你们道歉。 ” 祁彦华再次向宋老鞠躬,起身又朝着叶知知鞠了一躬,“叶大夫,对不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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