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翰烨愣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沈倾白谢的是什么，心虚地接受了。
“可是夫君，白白可不是你的夫人，你的夫人是皇后娘娘。”
沈倾白又开始抓住这一点儿不放了。
“没有皇后，只有你。”
这件事情即便沈倾白不说，萧翰烨也会主动告诉沈倾白。
“什么？”
“我的意思是没有皇后，皇后是我为了应对朝臣编出来的，那个皇后就是我。”
突然感觉有些莫名地羞涩。
“你应该发现了皇后没有我做皇帝的记忆。”
“……”
“少时，自母亲被父亲亲手所杀，便得了一种病。”
“这种病让我显现出两个人的形态，一个是做皇帝的，一个是放纵自己所有的欲望的。”
“不过现在白白的出现，现在那个皇后的已经好久都没有出现了。”
“白白你看，你就是我的救星。”
得尔，余之幸。
男人再说这些事情的时候，内心没有一点儿波动。
很明显都已经习惯了。
看得沈倾白有些心疼，不过他也没有说什么。
只是沉默地待在萧翰烨的怀里面，萧翰烨现在需要的是不是怜悯，而是陪伴。
“我会陪着你，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为尔来，随尔去。
这是他的任务，也是他的使命。
“白白，我爱你，爱到不能即便我已经死了，我也不想把你交给另外一个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
“所以白白，我们其中要是有一个人走的话，另一个人都要陪着。”
“白白你明白吗？”
“我明白。”
以后你不会比我后走的，我在你走之后，我也会随着。
分离的路太长，我早一步找到你，就早一步远离分离的痛苦。
……
“沈倾瑞，朕的小舅子，别来无恙。”
萧翰烨坐在椅子上，冷冷看着被抓过来的沈倾瑞。
“陛下，这可不是你对待大舅子的礼数。”
沈倾瑞在看到萧翰烨那张脸的时候，漂亮的眸子里面翻滚着滔天的恨意。
看得萧翰烨莫名其妙，不过他也不在意。
无足轻重的一个跳梁小丑而已。
“沈倾瑞你谋害自己的弟弟，该当何罪？”
“弟弟？”
沈倾瑞闻言，突然笑了，笑得很是凄凉。
这么多年了，第一次知道自己那个妹妹居然是弟弟。
“弟弟？弟弟又怎么样？抢走爹爹娘亲的宠爱，我就要给他一个教训。”
“怎么？你想替他找回公道？”
你们一个个都为沈倾白着想，怎么当初就没有一个人为自己着想？
“不过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养子而已！”
萧翰烨也不理对方故意激怒自己的话，只是看着他不说话。
“你怎么不说话啊？”
“跟你那个爹一样，完全不关心跟自己没有关系的事情。”
沈倾瑞突然平静下来，呢喃道：
“当初你爹没有救我，任由那群畜牲侮辱我，现在我报复你也没错。”
“一国之君日日沉迷于酒色，现在又加了一条喜好男色，我看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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