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池的动静在次日晨光破晓才停息,殿内恢复寂静。
日薄西山时,漂亮青年缓缓睁开那双绚丽的桃花眸,眉宇间带着淡淡的餍足。
周身盘旋着淡淡的媚意,似是成熟的花在极力绽放自己独特的美。
他动了动身子,熟悉的酸痛,识相地没敢轻举妄动。
回想起昨夜的一幕幕,脸色不由发红。
男人罚了他一夜,一夜都是他主动。
在他脱力快要掉进浴池内的时候,被男人捞入怀中,如男人说的那般不让他落入水中。
这期间他撒娇过,求饶过,哭过,男人依旧铁石心肠,逼着自己主动。
想到他抱着男人的脖颈一个劲儿哭着求饶的自己,恨不得将这个狼狈不堪的自己整个人塞进男人的怀里面当死尸,丢死个人。
“妈耶,丢死人了!”
萧翰烨恰巧醒来听到沈倾白这句话,嘴角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戏谑道:
“不丢人,日后被我发现你再说谎就不是简单一夜的事情了。”
“那么,现在该轮到我主动了。”
昨夜只是考虑到沈倾白是第一次,他也没敢轻举妄动。
但今日就不是第一次了,他可以肆意地欺负软乎乎的沈倾白了。
沈倾白闻言,漂亮的桃花眸睁得大大的,一脸惊恐地看着男人。
“夫君你说话不算数,你说只罚我一夜的。”
他也想动,也想逃,但是他的身子不允许。
萧翰烨看出沈倾白脸上对他的惧怕,眉眼一弯,好心提醒道:
“白白不要怕,昨夜是对你的惩罚,今日才是迟到的洞房花烛夜。”
“白白应当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尝试,一旦尝试就戒不掉了,就比如说要你。”
这些沈倾白早晚都要习惯,他提前告知一下看起来可怜巴巴的沈倾白。
漂亮青年再次感受了一下自己酸软的腰肢和没有什么知觉的下半身,可怜巴巴道:
“夫君~”
声音又娇又软又哑,动人得紧。
萧翰烨瞧着沈倾白这样娇态,忍不住亲了亲漂亮青年的眸子。
“嗯?”
漂亮青年乖乖闭着眸子,任由男人亲他,破皮红肿的樱唇闭闭合合。
“夫君心疼心疼白白好不好?”
“白白腰酸的很,下半身都没有力气,可不可以不要?”
这样下去,他真的会坏的。
男人翻身将沈倾白压在身下,薄唇在白皙的肌肤落下朵朵娇艳欲滴的红梅,用行动代替了语言。
“嗯哼哼夫君,白白会坏的,真的会坏的。”
沈倾白的双手被男人摁在脑袋的两侧,可怜巴巴地摇着头,却未能阻止男人的动作。
“无事,白白很厉害的,不会坏的。”
萧翰烨在喘息之余,难得回了沈倾白一句话。
在沈倾白震惊的目光中,继续在白皙的肌肤上印上一朵接一朵的红梅,不顾人的挣扎。
坚持在自己的所属物上烙下自己的标记,把属于自己的东西收入自己的私人领地。
“白白,喊夫君。”
男人的声音带着淡淡的暗哑蛊惑着沈倾白跟着喊夫君,生生不息。
“夫君,我爱你!”
……
“夫君不后悔不做皇帝了?”
一漂亮青年趴在高大男人的背上,一手环着男人的脖颈,一手握着一根糖葫芦吃的津津有味。
“不后悔,你夫君我啊本来就不喜欢做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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